而不止赵大人一个,几乎所有出列奏请立后的官员都被人挨个怼了回去。
姜卓卿二人一左一右立着,就如昨夜冲入太和那般——不过那时为救人,如今为杀人。
言辞犀利如刃,颇有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架势。
偌大的殿宇就这么一点点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姜淮在后面都看懵了。
眼下之景当真像极了那日众臣初请立后之时,他被群臣围堵的场景。
只是攻守易势。
姜尚书现在很难用言语形容出自己的心情,就恍惚一直哽在心头的那口气,终是散了那么一点点。
那高座上的人淡淡旁观着阶下所发生的一切,始终未曾表过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