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说话都不是这样的。
看到怪异的女儿,连伊南都不禁怀疑她吃错药不?
「那你可知这次花孃人选?」
「知道,就是我。」
「咦?」毫不隐瞒的露出憨样,伊南可不知道自己女儿得知自己快死时的表情竟是这样。冷酷的像什么似的。
「你怎么会知道?」稍微调一下自己的坐姿,伊南轻咳着,等恢復原本的声调后,又继续开口道:「莫非──」
「是魏臣相说的,他老人家还要我要有心里准备。」不等伊南说完话,婉嫣先说出谜底。
「魏爱卿说的?」摸着自己稀疏的鬍子,伊南沉思着。
当魏翔砚知道最后去送死的竟是自己的侄子后,应该会痛恨自己的后知后觉吧。他已经可以想像他老泪纵横的样子了。
「婉嫣,你不会害怕吗?」抬头正视自己的女儿,伊南可从不知自己的女儿是如此的勇敢。
「……」当然会啊,只是,在梦中都死好几百次了,多死一次又算什么?反倒是冥,不知当他知道后会怎么表示?
见婉嫣不语以及脸上的苍白,伊南也就以为自己的女儿害怕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至于你和落冬凡的婚姻──」
「我不要和他成亲,不管我有没有死亡,我都不要。」恢復原本的任性,婉嫣衝到伊南身旁,抱着他的手臂,撒娇似的反对着。
「你这孩子,真像你母后啊。」都一样的任性。摸摸婉嫣乌黑的秀发,伊南以为那是她一时的气话,殊不知,婉嫣原想表达的另种意思。
「父王,花祭什么时候开始?」没有抖音,婉嫣极为平静的问着。就趁花祭还未开始前快快向冥告白吧。
「你不知道?」
「魏臣相没有说。」皱着眉,婉嫣摇摇头。当时魏翔砚哭得比自己激动,都忘了说什么时候才是花祭。
「这样啊……花祭是在后天举行。」摸摸女儿的头,伊南轻轻的说着。「之所以拖到现在才告知你,是怕你过于害怕。」
后天!?瞳孔猛然收缩,婉嫣不敢相信,竟是在后天!那这样来得及吗?
「你怎么了?」发觉自己的女儿正在发抖,伊南急切的问着。
「我没事。」趁伊南不注意,婉嫣擦拭着自己的眼泪。
她其实不怕死的,但她害怕,失去冥的感觉。明明能够触摸的幸福为什么又要离她远去?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轻拍女儿的背,伊南说着。
他都知道的,哭泣的婉嫣是如此的无助,但他却无法说出实情,他知道婉嫣如果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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