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分析说,“我觉得,他可能只是被贩毒集团雇的、来这里打工的农民工,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想等风头过去了再在这边找工作——”
话音未落,楚天瑛突然伸出了一根手指——“嘘!”
郭小芬探出头一看,只见那店主把门一锁,拎了个装着面包和矿泉水的塑料袋,沿着小路向村落深处走去。
七转八扭地绕过几个巷道,眼前是一片荒草滋蔓的瓦砾,店主回头看了看,见身后的路上连条野狗都没有,就放心地“咔嚓咔嚓”踩着瓦砾向前走去。一直来到一间门窗尽毁,只残存着屋顶的砖瓦房前,咳了两声,一个小老头儿从窗根儿下面探出头来,店主把塑料袋递给了他,低声说了两句话,就沿来时的路回家去了。
老头儿坐在窗根儿下愣了半晌,从屁股下面拿出一个小腰包来,系在腰间,站起身拔腿就往门外走,却见门口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你……你们要干啥?”老头儿张口结舌地说。
楚天瑛把警官证一亮说:“走一趟吧。”
“我……我啥也没干啊!”老头儿带着哭腔说。
“晚了!”楚天瑛冷笑道,“人家都交代完了,天大的罪过都你一人扛了——下辈子记住了,被捕也要争第一。”
天大的罪过,又是“下辈子”,老头儿以为楚天瑛把他拉出去就要崩了呢,吓得坐在地上,抱着门框嗷嗷大哭道:“我冤枉啊,我啥也没干啊,他们雇我每天100元,远远地看着有没有人攀窗户。我寻思要是搬砖,累个贼死一天才挣30元,我就占个小便宜答应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楚天瑛看着老头儿打着补丁的粗布衣服,有点怜悯,但这不是泛滥同情心的时候,所以冷着脸说:“身份证拿出来!”
老头子哆哆嗦嗦拿出了身份证,楚天瑛看了一看,又用随身携带的检测器查了一下身份证记录,这老头儿没有任何案底。
“好吧,给你个机会,说说怎么回事儿,要重点交代,为什么我们给你安排在招待所住,你要逃跑!”楚天瑛说。
老头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是来渔阳县打工的,挣钱给在家乡的儿子娶媳妇,可是年龄大了,好多工地不要他,只能搬砖头。有一天东哥找到他说,做生意怕有仇人找上门,就给他租了山坡上的花房,白天可以休息,一到晚上,让他拿着红外线望远镜监控所住楼房的院落和窗口,发现不对劲就用步话机报告……花盆嘛,是早就堆在房子里的。后来警察找过来说要征用花房,监控对面楼里的疑犯,说的时候还指了一下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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