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它和我第一套西装挂在一起。小予,我现在在和同学一起创业,科研很累,想打通市场也很累,但是我回去看见我们挂在一起的那两套衣服就不觉得累了,要是你能在我身边,让我抱一抱,我应该能更有干劲。”
“公司营业后第一次盈余,我总想着给你买点什么,但一时间又不知道应该给你买什么,不知不觉就晃到了金店,买黄金也好,能保值。”
而这些信的结尾,都是相同的那两句“我好想你”,“我爱你”。
看见白知予已经读完了这些信,熊老师开口:“这不是还少一个人吗?还有谁没给白知予礼物呀?”
其他同学一齐笑着回到:“是班长,老师。”
“哦,班长人呢?程砚清呢?”,熊老师明知故问,扭头看向门口。
程砚清这时候推门进来,白知予抬头泪眼滂沱的看他,透过泪珠她看见程砚清眼角眉梢都蕴着柔情,他嘴角含笑目不斜视的大步朝她走过来。
程砚清站定在白知予面前,“最后一样——”
微微有些紧张的男人将一直藏在背后的手拿出来,那是一只黑色丝绒的锦盒,程砚清单膝跪地,打开那只锦盒,里面一枚婚戒闪闪发光。
这是他好几个月前那个和醉酒后的白知予发生关系的第二天就去拜托的一位国内小众珠宝品牌设计师朋友帮忙设计的。
考虑到钻太大太招摇,白知予平时肯定不乐意带,因此做的是很低调的款式,小小的一枚钻石嵌在里头,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这只是什么一个时尚单品呢。
而且做的是对戒,一人一枚,不存在单方面束缚的错觉。
“最后一样,是这枚钻戒。另外,白知予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我吗?”
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白知予那带着浓厚哭腔和鼻音的声音就接着响起,“我愿意。”
小艳嫌她没出息的无奈摇了摇头。
程砚清笑着取出那枚戒指,托着她的手给她戴了上去。
程砚清站起来,从口袋里取出另外一枚,“是对戒,我的这枚还得辛苦下你啦?”
他看不下去,伸手抚了抚白知予脸上的泪水,“别再哭了,再哭我可就要亲你了?”,他凑到白知予耳边小声说。
一旁甜蜜吃狗粮的同学不乐意了,“欸?这有什么话还是我们不能听的呢?程砚清你过河拆桥,用完我们就丢是不是?”
程砚清笑着回:“哪能呢,只不过你们不能听的话…确实还挺多。”
白知予也被逗笑,她接过小艳递给她的纸巾揪了把鼻子,打开程砚清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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