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清”出身豪门世家,虽因某人嫉妒心作祟令他其貌不扬,但有这种出身,见识和学问都不会差,他显然对白知予很有好感,很有分寸的试探出她感兴趣的话题,之后就一直朝着这个话题在聊。
如此这般,同他的寒暄倒也并不算太煎熬的一件事,反而很有意思。
白知予跟他相谈甚欢,乐不思蜀,全然忘了宴会厅的边上某个“彪形大汉”,大汉正怨气冲天的死盯着他们两。
原本只是做戏,现在倒是真吃醋了。
白知予跟他聊着天,不知不觉将手中的红酒喝到第四杯,“程砚清”含笑对她说:“你酒量挺好的。”
她心里“啊哦”一声,“完了,光顾着听‘贵公子在欧洲’,倒是把这件事忘了……”
白知予小心翼翼的掀眼皮去看云聿瑾,映入眼帘的就是某人那快蔓延到宴会厅中心区域的怨念黑气和比黑气更黑的帅脸。
“完了,这下真完了。”,白知予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算是压惊,随即直挺挺的倒在了桌上。
“程砚清”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云聿瑾就已经来到了她跟前,“小姐喝醉了,我先扶她回房休息了。”,他对白爹说。
尽管并不合理,但云聿瑾仍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手掌丝毫不避讳的掌在她穿着礼服裙子而露在外面的大腿上。
有什么合不合理,他有金手指,他就是王。
灯火通明的长廊中,铺着昂贵的织花地毯,即便是穿着恨天高踩上去也能一秒静音,没有多余的仆人,云聿瑾抱着埋在他怀里装睡的白知予,一路快步走回她的房间。
贵族家的孩子,房间都是能赶上普通人家叁室一厅大小的套房,云聿瑾一连开了好几扇门才最终走到她的床边,两米五的超大公主床上,铺着粉红可爱的床上用品,毛茸茸的,一看就很软和。
白知予被男人丢到床上,仿佛陷入了绵软的棉花糖里,她还没来得及好好感受一下这“豌豆公主”的床铺,就被云聿瑾压住了身子。
“那么丑的男人,小姐也跟他聊的下去?在聊什么?能否麻烦小姐说给我听听?”,男人低沉又写满危险的声音在她耳畔火热的响起。
白知予被这声音刺激到,想再听他这样说话,光是听他这样的嗓音似乎就能湿了。
她故意不说话,想引诱他继续多说一点。
云聿瑾没等到她的回应,本就恼火的他更加生气,明知她是在逢场作戏,但他就是如此恶劣,恶劣到即便是假的他都不愿看见白知予和别的男人如此亲近。
“小姐刚刚不是很健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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