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好些了吗?”
谢言岐眼珠不错地盯着她,眸里笑意加深。
他不禁笑着反问道:“所以,殿下这是来查岗了?”
他惯是这般,轻而易举地,就能看透她的心思。
初沅实在有些招架不住他的逼视。
她颤动着睫羽垂眸,无措地回避着,贴着他胸膛的小手,也无意识地曲起细指,动作极轻地在他胸|前画着圆圈,带起细微的酥麻,“谁让你不管不顾地,连日留在府衙?难道,你的伤已经痊愈了么?”
说罢,她终是凝眸望向他。
四目相对,谢言岐放在她腰际的手,也不由得收紧几分力道。
其实经过这些时日的疗伤,他已恢复得大差不差了。
——但她都将药送了过来,莫非,他还能否认不成?
谢言岐不免无奈一笑,学着她,俯首,讨饶似的轻吻她眼尾,慢声道:“无故让殿下担忧,是臣之过。还请殿下宽恕,嗯?”
随着他这蜻蜓点水的一吻,初沅也睫羽轻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