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哀公问政时,孔子所答。意在净心洁服,不合礼法的事不做,乃可修养自身。不听谗言,疏远美色,轻财货而崇尚贤德,以此勉励贤人。
一众学子闻言不禁神色一肃,敛去嬉笑,分发完物品后退回原本的位置。
白月真也豁然开朗一般,轻声答了个“是”,不再窘迫,神色如常地松手,脱下外袍放到她手上,转身回到队列。
大儒又闭上双目,平静道:“行。”
众人遂行。
丹薄媚顾不得许多,直接套在最外层,挤到头列白月真身旁,一本正经地随行。周遭学子都惊讶地盯着她,欲要出声,又不见大儒停下。谁都知道大儒深不可测,不会不知身后她的举动。既然大儒视而不见……
道旁的流民便呆呆地望着丹薄媚混入学子中离去了。
乘马而行的几人自然也知道身后发生何事,面面相觑一阵后,一人低声询问道:“先生,那个姑娘……”
“老夫知道。”大儒漠然,眼睛也未睁开。
这人点头,只是不解道:“先生为何纵容她混入学子中随行呢?她若有很高的才学,不会成为流民乞食。”
大儒道:“她不是流民,亦未曾乞食。你不见众人皆跪,唯她席坐吗?”
“啊?”几人又互相对视,倒真的未曾注意这么细微之处。这人恭敬道:“先生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学生自愧弗如。她既得先生另眼相待,必然不同凡响,是学生心胸鄙陋了。”
大儒摇头,双手下意识动了动,道:“并非老夫另眼相待,而是受人所托,不然方才为何临时改道。”
临时改道小路,还以为是先生有心考验诸多学子的心性……这人心中所想自然不好说出来,只能接口询问:“先生能为学生解惑吗?不知是何人能劳动先生……”
大儒蓦然睁眼,盯着这人,无声说道:“天权。”
十人皆倒抽一口气,面有惊骇之色。这人更脱口而出道:“她是白月神府的人?!”
大儒眼前闪过被淤泥覆盖的鱼鳞图案,重新闭上双目,答道:“未必。”
过了少顷,流民都散了,又匆匆赶往下一个路口乞食。这时候追兵才下得山来,围绕四周找寻了一圈,皆无人影。那个脾气暴躁的杀手指着深陷的泥坑对为首者道:“老大您看,那个坑淤泥还很新鲜,无疑是她砸出来的。只是不知被人救走了还是自己逃了。”
为首者乜斜他,脸色难看道:“我用你提醒?我眼瞎看不见?要不是你一脚把她踹到边上去,她能有机可乘?现在人不见了,你倒分析得头头是道。你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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