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躲在休息间,岑曼就倚着房门苦思对策,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发制人。反正在余修远的眼里,她的恶行早已是罄竹难书,她也没什么好顾虑的。
听了她的控诉,余修远问她:“我出去工作应酬、聚会消遣,就真的让你这样难受吗?”
岑曼不断暗示自己要冷静,然而最终还是冷静不下来:“让我难受的不是你的应酬和聚会,而是那些对你图谋不轨的女人和老想着往你怀里推女人的狐朋狗友!”
余修远也提高了音量:“你为什么就不能试着相信我呢?”
同样的对话已经重复过无数遍,这就像一个死胡同,他们明知道无路可走,还是视死如归地闯进去。
岑曼低头吸了口气,稳住情绪才出声:“是你让我担惊受怕,我才变得不相信你。”
余修远看着她,几次欲言又止。
这些年来,余修远一直知道她对自己怨气满满。在某些习惯性和原则性的问题上,他从来不会迁就岑曼,更不会为她的吵闹而改变。岑曼是小女孩心性,对于自己无可奈何的事情,她只能耍性子、闹脾气。
他们虽然诚心相爱,但却仍未学会融入对方的生活,体谅对方的感受。或许正是这个原因,他们之间,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岑曼渐渐也没了食欲,刚把筷子放下,她就听见余修远说:“既然这样,我们结婚吧。”
若非桌上没有任何酒精类饮品,岑曼真以为这男人喝醉了。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余修远,声音因诧异而变了调:“你是不是疯了?”
余修远轻轻地动着薄唇,缓缓地吐出几个字:“不是,我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对此,岑曼连想也不敢想:“我们恋爱都不能好好地谈,要是结了婚,还不闹得天翻地覆?”
余修远直起腰杆,说:“这不一样。”
岑曼问他:“哪儿不一样了?”
余修远平静却慎重地对她说:“你不是没有安全感吗?我把我的所有都交给你,你以后就不用担惊受怕了。”
岑曼愣愣地看着他,而他继续诱哄:“你看你姐,她结了婚不是过得很好吗?”
岑曼反驳:“那是因为我姐夫是个好男人。”
他瞥了岑曼一眼:“我就不是好男人吗?”
面对一个纵容自己胡作非为了几年的男人,岑曼说不出一个“坏”字。她虽然有几分心动,但还是很理智地拒绝:“我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而且你也没玩够、不舍得放弃现在的自由生活吧?”
余修远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好半晌才冷冷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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