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好烫。”
四处张望了一下,大清早的也没个人影,治病重要,奋力将易风背起就离开了船,至于会不会有小偷将船偷走就不管她的事了,反正她早就付清了船钱。不好意思了,老头。
快步走在冷清的街道上,心里不停地诅咒着易风不要死,千万不要死,死了我找谁报仇去?大清早的让我一个娇滴滴地大美女背着你,也不害臊。
清晨是没有医馆开门的,不过驿站照常开放。易风告诉过她,他是红袖的哥哥,对于红袖她是熟悉的,不仅刺绣棒针灸也是一绝,好像他还有个朋友学得特杂,医药毒物暗器机关阵法样样精通。
丽江和大理的距离不远,坐马车一会就到了。车上的人不多,只有几个看起来比较猥琐的人躲在角落里睡觉,这些人一般是早起跑买卖的商人,四处倒卖东西,对他们是没有日夜的,白天在集市吆喝,晚上就坐马车进货顺便睡上一觉,说起来也挺可怜的,在巨额回报的背后,有着不为外人知的心酸。
一个商人睁开了眼,好奇地看着丁爽背着个大男人走了进来,然后小心地安顿好,感叹这年头能找个像她这样的姑娘太难了,人漂亮还体贴,绝种了啊。抽空又看了那个男人一眼,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就是奶油了一点,不知道干那事行不行。
咕噜,咕噜地跑了一路,丁爽也跟着担心了一路。看着挺壮实的一个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千万别是个药罐子,不然就惨了。等马车停了下来,背起易风就奔向了红袖添香。街道上渐渐地有了人气,不时地有人探头看着她,一个大姑娘地背着个大小伙子,要是颠倒过来还以为是采花贼呢!
咚咚敲开了大门,伙计打着哈欠探出头:“谁啊?”
丁爽也顾不得保持淑女的样子,拉开门就闯了进去,伙计刚想喊人看到她背后的易风就咽了回去,过去三个月老板娘没少发火,久了大家也都知道了,原来是因为她的哥哥受了伤。见他又被人给背了回来,小伙计心里就犯嘀咕,老板娘又该发飙了。跟着丁爽就跑了进去,有些事也好帮衬帮衬。
红袖气急败坏地跑了出来,怎么才出去一个晚上就被人背了回来?“快点,快点。”她催着吉吉,要是哥哥的经脉伤了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她不敢自己私自下针,立刻就跑去找吉吉了。
丁爽抬头一看,红袖只穿着一件睡衣就跑了出来,扣子还没扣好就拉着一个男人跑了出来。“她很关心易风。”凭着女人的直觉她下了判断,就是不知道是哪种喜欢?暗恋,还是兄妹?很多时候,即使是女人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哪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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