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的头始终望着天空,对怀中的秀色漠然无觉。只有蓝天,白云放入入眼。“云又是什么变得呢?”似在自语,又似在问询。
“云是女人变的啊。”丁爽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易风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因为他已经失去了判断的能力,连自己的心都无法相信,他还能相信什么?丁爽没有因为他的冷漠而消沉,继续说给他听:“女人每思念一次男人都会留下一滴泪,就形成了天上云。”
好像在哪里听过?易风想。脑子里好乱,丁爽明明近在眼前,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耳听是虚,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