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球场,一口气喘不上来,一下子跌坐在观众席上。
“呼……呼……”花越泽大口地喘着粗气,又加上胃里刀刮般的难受,脸色青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等你好久了。”修杰从第四阶的观众席上走了下来,“跑得这么急干嘛?是不是你妈也拿榴莲袭击你?”说完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又红又肿的鼻子。
花越泽好不容易才把气给喘匀了,回头一看修杰一身白色的运动装衬得那大鼻子比国旗还红,哈哈哈地笑喷了。
“笑什笑,我可是为你受得伤,你还好意思笑,一点良心都没有,哎哟……”花越泽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修杰的大红鼻,疼得他哇哇直叫,“你这个白痴!别乱动,疼死我了。我得喝多少牛奶才补得回来,给,你也来瓶。”说着从休闲包中取出两瓶牛奶,递给了花越泽一瓶。
“牛奶?呕……”花越泽跟见到鬼似的又吐了起来,“大叔,没听说过鼻子受伤拿牛奶补的?”
“你怎么回事?见到牛奶跟见鬼似的?你妈把你怎么着了?”修杰奇怪地问道。
“你先把那玩意收起来,”花越泽见他把牛奶放进包里,这才稍微定了定神,“我妈倒是没把我怎么着,可我自己小小地惩罚了自己一下。”
听花越泽喝奶自残,轮到修杰笑喷了,“只许你喝奶自残,就不许我喝奶补鼻吗?哈哈哈……帕瓦罗蒂篮球间歇性恐惧”
“好了,大叔。从现在开始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两个字。”
“哪两个字?哦,我真笨,你是说牛奶吧!”看到花越泽又呕吐了起来,修杰奸诈地笑了起来,“呵呵呵,好了,言归正转。你知道你妈为什么不让你打球吗?”
花越泽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酸水,无奈地摇摇头。
“那看来只有一种可能性了,”修杰故作神秘地顿了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妈很可能是得了帕瓦罗蒂篮球间歇性恐惧症。”
“这是什么病?”
“一种很难冶的病!临床表现的症状为看到篮球以及和篮球有关的东西,情绪就会难以自控的感到恐惧,从而产生排斥的心理。严重者只要听到篮球这个词以及任何和篮球有关的东西就会歇斯底里,甚至产生暴力和自残的现象。”
“那怎么办?”
“看来只有出动秘密武器了。”
花越泽不屑地讥笑道:“得了吧,大叔。秘密武器?一块钱吗?”
修杰尴尬地说:“昨天是个意外,我太轻敌了,谁知道你妈是个狠角色。鉴于你妈可能是帕瓦罗蒂篮球间歇性恐惧的重症犯者,我决定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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