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一字排开,让人颇为惊吓。
「你想做什么?」看着一群男人,他开始有不好的预感。
「你不是说只听我的话吗?那怎问我想做什么?」莕花残忍的微笑让人毛骨悚然。
「你到底想做什么?」看着一群不安好意的男人,而他还赤裸的身子,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你不就喜欢刺激和新鲜吗?看看这些人合不合你意?」
听着她意有所指的话语,云想衣突然一愣,「你……」
「看来是合你意的。」莕花冷冷笑着。
「叫他们走,走。」云想衣用尽力气大吼着,但莕花根本不理会。
「你也该嚐嚐什么叫生不如死。」莕花一个示意一群人便缓缓走了过去,「走开、你们都给我走开。」偏偏这时的云想衣根本使不上力气逃跑。
「好好照顾他,若让他不满意,我唯你们是问。」莕花冷眼看待,一群男人有人固定他的手,有人拉着他的脚,不让他有半点挣扎和抵抗。
「莕花,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看着自己在一群男人面前没尊严,云想衣疯狂大叫。
「来不及了,欠人的总该还的。」
「啊」云想衣撕裂的吼声划破诡譎的黑夜,也为寧静的深山增添不少诡异的声响。
「大人,属下办事不力,恳请大人降罪。」夜深,优允斌自责的单膝跪地,眼睁睁看着云想衣逃走却无能将他逮捕。
法无情沉默的坐在书桌前,没有应答,只是双眼空洞看着优允斌。
「大人,此事不能责怪优护法,属下也有责任。」一群相挺的弟兄们全都下跪求情,看在无名眼里,其实也是万般无奈。
「大人,此事属下愿负全责,绝不拖累其他人。」优允斌更为自责说道。
「大人,属下们愿和优护法同罚。」
「好啦,本府并未责怪你们。」法无情终于开口说话,他沉默不是为了责罚优允斌伤脑,而是思考某些问题。
「大人?」一群人不解看着。
「此事并不能责怪你们,大家为了营救药姑娘肯定也分身乏术,只留允斌一人追捕,追丢了也是本府的错。」
「大人?」眾人并不是想将责任都推到他身上,只是一个凸槌总要有人担,要不宫承天怪罪下来肯定是法无情遭殃。
「眼下之急应当是追捕逃犯,而不是在这争相请罪。」
「可大人,人已丢失,线索全断,应当如何追捕?」优允斌问。
「他既能逃脱表示有人接应,只要想办法找到那个人,就一定能找到云想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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