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这倒是没有,还平白捞了一条红眼蛇。”
南摩邪深感欣慰:“果然不辱师门。”
“菩提心经到底是何等功夫?”段白月问,“还有,师父为何要找人在西南散布谣言,将此物吹捧上天?”
南摩邪拍拍他:“你想练?”
段白月摇头:“不想。”
南摩邪叹气:“怎么就是不肯呢,你看瑶儿想练,我还不想教他。这功夫好啊,能壮阳。”
段白月冷静道:“可要本王下令,替师父将墓穴扩大一些?”不知道在上头压块铸铁板,能不能多关两年。
“这回为师出来,可就不回去了。”南摩邪道,“至少要看着你成亲。”
段白月道:“我从未想过要成亲。”
“那也无妨,但夫妻之实总要有。”南摩邪道,“否则——”
“师父!”段白月咬牙打断他,站定脚步道,“还有什么话,在此一次说完再回客栈!”
“那可是皇上。”南摩邪提醒。
段白月问:“皇上又如何?”
“皇上心里要装家国天下,如何能单单顾得上西南一隅?”南摩邪道,“你不想做这西南王,却因一封书信便改了主意,东征西战扫平边陲叛乱,甚至不顾内伤险些走火入魔,只为能让他安心坐稳皇位。此等情根,若是被戏班子唱出来,估摸着十里八乡的百姓都要落泪。”
段白月道:“现在这样很好。”
南摩邪坚持:“成了亲才叫好。”
“我在西南孤身一人,他在王城也并未立后。”段白月笑笑,“除了师父,无人敢过问本王亲事,他却不同。”朝中老臣何其多,日日都有人上本求皇上招选秀女入宫,还有人彻夜长跪嚎啕大哭,莫说是亲身经历,就算想一想都头疼。
“自己选的路,我不委屈,他亦不会委屈。”段白月继续道,“现在这样,当真很好。”
南摩邪唉声叹气,突然凌空劈下一掌。
段白月猝不及防,又原本就有内伤,闪躲不及只觉胸口一阵闷痛,竟是生生吐出一口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