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好好,成亲了好。”南摩邪将他二人搀起来,还惦记着坐轿子游街。
四喜挥挥手,便立刻有八名轿夫抬了一顶披红挂彩的软轿过来,上头铺着华美锦缎,四周围着碧玉雕刻而成的蝴蝶喜鹊与芍药牡丹,连露珠都是用宝石点缀,活灵活现颤颤巍巍。南摩邪躺在上头,心旷神怡,觉得自己应当能活两百岁。
“起!”轿夫一声长呵,稳稳抬着他出了宫,第一处要去的便是太傅府,另有两名壮汉扛着磨盘大小的鞭炮,只等到了门口点燃。
陶仁德:“……”
这日的皇宫,是前所未有的热闹,直到深夜时分,大殿内的宴席还未结束,红色宫灯高悬,映着下头喧嚣的人群,美酒一坛一坛被启封,歌舞缠缠笑声不断,都说要不醉不回。待到临近结束,连楚渊也多了几分醉意,被搀着坐回了轿子里。
段白月被人缠住多饮了几杯,回去时却被嬷嬷拦在外头,只好先去按照礼仪沐浴熏香,好不容易入了洞房,楚渊已经被四喜伺候换好了衣裳,正带着一丝酒意与浴后的香气,坐在床边等他。红色云缎微微透着光,若隐若现贴在身上,在红烛映照下分外诱人。
段白月站在床边,轻轻捏高他的下巴。
楚渊与他对视,眸子里除了情意与眷恋,还有一丝丝微醺晕染出的湿意,如同江南三月朦胧烟雨,一眼望不尽。
“怎么办?”段白月蹲下身子,握住他的双手凑在嘴边,“只想将你藏在家里,看也不给别人看。”
楚渊摊开掌心,还攥着早上那枚合欢果,只看着他笑。
桌上早已备好两个盛满美酒的白玉杯,楚渊与他绕过双臂,仰头一饮而尽。依旧是绯霞,却多了一丝甜味,还未等放下酒杯,便被一把打横抱起,温柔放到了床上。
段白月低头凝视着身下之人,过了许久,方才低头吻住他的唇瓣,齿间依旧能尝到绯霞的滋味,浅浅淡淡,却比任何美酒都更让人沉醉。衣衫如水滑落肩头,楚渊微微使力压在上头,食指缓缓划过他心口那条精巧的小龙。
酥酥痒痒的触觉一直传到心里,段白月拖住他的腰,将人重新拥入自己怀中。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却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蚀骨销魂。段白月细碎吻着他的眉眼,忽又辗转向下,重新吻住那甜美的唇,每一次的冲撞与索取都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恋。
楚渊双臂环着他的脊背,眼角绯红,连呻吟也被悉数堵回。
床头一对红烛跳动,映出满帐春色,满心痴缠,此后比翼齐飞,不思归。
十日之后,各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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