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道谢。
不知不觉,已是走到了裴渊昔日的卧房跟前。火过之后,房子损了大半,焦黑一片,到现在也没人修葺,就那么残破地伫立在那里。
荀欢望着眼前的满目疮痍,痛心不已,她不敢去想象,当初裴渊是如何在一片火海中垂死挣扎。
她停下了脚步,对着近卫矫饰地吩咐道,“哥哥,你们先走,我想独自留下来一会儿。”
两个近卫会意,跟着陶安继续向前,独留荀欢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