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就是一种古代方言,虽然听不太懂,但根子还是一样,不同于英语跟中文的区别。
薛池初学的时候一头雾水,但过了几天,虽然发音还是不行,却能隐约听懂几个常用的词了。
薛池除了每天学语言,信娘就是弄些膏来给她敷手敷脸,也算是清闲享受。只除了这变态的三人非将她给关到一间埋了死人的屋子。
原本她以为这院子房间大大的有,要换一间不是难事,谁知这神经三人组咬死了不松口。
刚开始薛池的确是吓得不行,时间久了见的确没有女鬼从地里翻出来掐她,这心也就渐渐的放宽了,学会了无视,只是每天进出绝对要绕过那块地,坚决不踩半脚。
期间那大夫模样的人又来给她诊了两次脉,园子中的白棚子和棺木也来了一队人拆走了。
薛池的体质是非常好的,恢复得非常快。
大夫心中啧啧称奇,他给不少夫人姑娘看过病,一个个的身子都不甚强健,一点小病也要缠缠绵绵养上许久,这位姑娘倒比田间的村姑身子还强健些。
他那知道,薛池每天的运动劳作量比村姑少不了多少,但饮食营养水平比村姑可强多了。
这时候的农作物产量低,最低层的农人吃不饱穿不暖是常有的。薛池虽然爹不疼娘不爱的,到底也没少过一口吃,也是营养均衡长大的。
就这样过了两个月,薛池已经能听个半懂了,只是自己说话还有些发音不准拗口。三人都十分有耐心,发现不对就纠正,想来要说一口流利的当地语言指日可待。
她总算弄清了三人的称呼:美人被称作“夫人”,老太太人称“柴嬷嬷”,愁苦娘名“信娘”。
薛池嗑嗑巴巴正正式式的再一次表达了要换屋子的想法。
柴嬷嬷嗤笑了一声:“大姑娘是最乖巧和善的一个人,你怕她作甚。”
没想到薛池没听太懂,倒勾起了自家夫人小曹氏的一抹郁色来。
柴嬷嬷连忙安慰小曹氏:“夫人切勿伤心,来日咱们必要再将大姑娘厚葬的。”
小曹氏点了点头,吩咐信娘:“她纵然怕,这屋子却不能换的,我看她性子脱跳,颇有些歪主意,你盯着些。”
信娘是柴嬷嬷的女儿。柴嬷嬷是小曹氏的乳娘,信娘从小就和小曹氏一起长大,情份深厚,年纪虽然一般大小,但小曹氏看着却比信娘年轻了不止十岁。
薛池见要求再一次被驳回,也就算了。
只在心里琢磨,看来埋着的那女人就是所谓的“大姑娘”了。
这三人提起她时,关系匪浅的样子,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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