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有个送礼求人办事之类的,但也不存在动辄下跪,奴性卑微的事来。
像薛池这般年纪的女孩子,更是没大接触过社会的阴暗面,大声笑、大声闹,这样的自在更是古代所不能比的。
一个日本人和一个韩国人混在一起,不用说样貌了,单是说那股气质,肯定就有所不同。不说国家,甚至说一个地区和另一个地区的人,仔细看都能看出些气质上不同的特征来。更何况是一个古代和一个现代这样跨越千年的区别。
时代的大环境在人身上留下的烙印,使得整个人的精气神肯定是完全不同的。
小曹氏的眼光还没有到能突破时代的地步,自然也就对薛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只是觉得薛池动作虽然大咧,但又不似田间村妇一般蠢钝粗鲁。眉间十分开阔,虽然多有露齿笑容,也不似青楼粉头一般媚俗。
她只能将之归根于薛池是异域人。
小曹氏比一般装闺阁女子更多些见识,知道成国比邻有北突,南月,西云,东燕。东燕过去是一片海,隔海过去,据闻穷其一生无法到达的地方还有数不清的不知名的国家。
那日小曹氏以数种方言试探,薛池半个字也听不懂,显见得不是成国人。要知道小曹氏会的这几种方言是极具代表性的几种方言,不论薛池是成国什么地方的人,不会说也就罢了,总有一种是能听个半懂的。但她却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加上她这奇特的举止,小曹氏只能猜测她是个流落成国的异国人了。
至于那一日她如何从天而降,薛池只是打了个哈哈,说那一天她走在路上,突然一阵怪风将她卷起,突然就到了这一处。
这话小曹氏也有几分相信,不然当真无法解释。她也是听得有些地方突起狂风,房屋俱给卷走,也是有的。
话说回来,薛池觉得凝香饼寡淡无味,琼酿却是一种美味的饮料。
她有点不安的看小曹氏:“琼酿虽好,不能饱腹。凝香饼食之无味,难为夫人受得了。”她还真怕小曹氏把她的菜单给换了。
小曹氏微微一笑,美目中水光晶莹:“你既然受不了,我也不勉强。只教信娘每日也给你进一盏琼酿,也是有益养颜的。”
薛池连忙答应。
她如今算是知道美丽是怎样炼成的了!反正她一辈子是练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