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长安哥,我说过的话,便都一定算数的吗?一定能实现的吗?”
萧虎嗣一怔:“当然……”
薛池却打断了他:“我说过很多话,我也说过不愿意和你在一起呀,却没实现,你还不是强迫我?”
萧虎嗣怔住,抿紧了唇,脸色开始发白。
薛池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长安哥。我的愿望很简单,我喜欢平城这个富庶的地方,我有银子,所以我可以过好日子,有兴趣的时候可以雇人保护四处采风旅游。没兴趣的时候缩在自己家中让厨娘做好吃的。我一点也不喜欢被人强迫来、强迫去,无论是你,还是摄政王。你们都不尊重我自己的意愿,让我过得一点也不自|由……就算锦衣华服,就算琼汁玉露,也不过是笼中被禁锢的鸟儿……。”
她的话让时谨和萧虎嗣同时怔在当场。
薛池笑笑:“如果有办法,我真想回我自己的世界。但现在没办法。所以跟在谁身边对我来说都无妨。长安哥,你能救回来一条命,我就安心了,不然后半生我在身体不自|由的同时,心里也不自|由,背负着你一条人命债。
……从此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好不好?我像个物件一样被人抢来抢去,也会觉得累。”
萧虎嗣瞪大眼睛看着她,嘴唇微微有点颤抖:“……我不是把你当物件抢,我是真的喜欢你……”
薛池摇了摇头:“如果我是个物件,便无妨。如果我是个人,那便有可有接受你的喜爱,也有可能不接受你的喜爱。可我不接受,你不还照样掳了我走么?不是把我当物件,是当什么?”
她说着,深深的看了萧虎嗣一眼:“……长安哥,你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