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曹太后正被命妇簇拥着说话,只是并没有人敢仔细打量她面上神情,是以并没发现她的心不在焉。
时谨一入成国境内,数日后曹太后便得到了飞鸽传书,她不是没有想过故计重施。然而时谨一路走,一路以巡视各地驻军为由明晃晃的召集将领。他握有虎符,就算不理政事,如今成国上下兵马都仍归他统管。
他在每一个州郡都有军队将士跟随,完全让人没有可乘之机。
曹太后不免觉得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让人寝食难安。
两年了,她网罗了许多可用之人,在各地排挤了摄政王的亲信,安插上了自己的人手,甚至三大辅政大臣之一的柳相都已经偏向了她和皇帝。只是同为辅政大臣的刘尚书和严太尉却一直对她的各种暗示视而不见。
尤其严太尉,在成国原本太尉一职才是掌管全国兵马之位,只因成国如今有摄政王在,严太尉才名不符实,而时谨不在,严太尉理所当然的总理军务。可偏偏他对曹太后不假辞色,曹太后想将手插|进军中,严太尉总以如今一切太平,所有将领没有过错为由,让一切保持原样。
真较起真来,皇帝都没正式亲政,太后更是不许干政,严太尉不退让,旁人自是不能插手军中,偏这严老头滑不溜手的也抓不到错处,曹太的只能无从下手。
她原本还以为如今自己也有对峙时谨的资本了,却没料到时谨人还没到平城,就先让她知道有了兵权便如有了定海神针,管他如何巨浪滔天,他时谨都不会倒下。
薛池完全没管朝中这些风浪,她买下了西城的织坊,请了匠人前去改造。又托了时谨的面子,找上了他的好友、成国第一巨富年子谦,拜托他带着自己一起玩儿,让她的银票能生儿子。能持续的有收入,才能把善事做下去。
年子谦那是什么人,随意指点指点都等于是在发银票。
他指点薛池盘了几间铺子,又借了个大掌柜帮她调|教出几个管事,再让她拿一部份钱放到他的钱庄去放贷,当然经钱庄正正经经的放贷利钱不高,但胜在稳妥啊。薛池已经很满足了,她也没打算做个多大的事业,有多少收入做多少事。
朱离先前一听她打算做的事,连家也不回了,直接跟着她到了平城。跟着她跑上跑下的,比她还热心,甚至试图跑到织坊去当监工,但他这人面嫩,对人又严厉不起来,工匠们偷奸耍滑他也不敢直说。工匠们看见他站在面前也不阻止,直以为他默许的,反倒越来越大胆。真是有他不如没他,白给薛池添不少麻烦,弄得薛池哭笑不得。
因为一时半会不好借王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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