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非常“识趣”地买了一束鲜花以及一份小礼物,打算给她来一点惊喜。
算算时间,她应该已经在做饭等着他了吧?像妻子一样。
想到此,他的心情顿时又好了几分,心想着如果今晚气氛不错的话,要不要再求一次婚呢?鲜花(刚买的)、戒指(很久以前就挂在链子上送他了)还有丰盛的晚餐(她应该正在准备),所有要素都齐全了,不成功简直没天理啊。前不久他还特地向孟庭斐询问过这件事(自从孟庭斐提出个几个比较靠谱的意见后,他终于承认了某人的“谋士”地位),从未有过类似经验的后者表示“实在不行你就在咳咳咳的时候……”,这策略成功性颇高,但同时……哪怕成功了,也绝对会被打死的。
沈子煜细细思考了下,觉得不到关键时刻绝对不能轻易动用这种“毁人灭己”的he武器,太危险了。
他的心思被孟庭斐看穿了,后者嘲笑他是“妻管严”。
妻管严?
他到底想当,前提是她得真成他的“妻”啊。
如此想着的沈子煜推开门,一边走到鞋架边换鞋一边说了句“我回来了”,几秒后,她突觉不对。平时她但凡手中没事,都会第一时间走过来,帮忙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就算不来也会回他一句什么。而且,屋中也没有飘散着饭菜的香味。
不在家?
不对啊,屋中的灯分明是开着的没错。
临时出门买东西了?
不对啊,鞋子分明还在玄关的鞋架上。
这到底是怎么了?
满心担忧的他快步走进屋内,第一眼就看到她坐在沙发上,顿时松了口气,心想无论如何她没事就好。然后,他就看到她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侧头看向他,惊讶地说——
“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
阮婉从沙发上跳起身:“糟了!米!”她是淘米的时候听到电话响的,然后……她这是把它们泡了多久啊!
她动作太过匆忙,一不小心就是一个踉跄,好在他及时地一手接住了她。
“小心点。”他把她抱到沙发靠背上坐好,摸了摸她的脚踝,确定没有崴到后才松了口气,“数落”她,“米重要还是你的身体重要?怎么总是分不清轻重。”
她抿了抿唇,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