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喝酒,就是喜欢酒水在味道之外,带来的飘飘欲仙,俗称醉了,或神经麻痹。
丁蕙如拿过她的酒杯,挤着眉毛饮下一口,“略”一声,仍旧不能共鸣。
“不能喝就不喝了,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酒能喝!”
莫皓霖半带戏谑,问她什么时候得空去滑雪。丁蕙如掐着时间,与他约在三天后。
酒吧里的爵士乐很温和,李冬青瞧着那颗发亮的油橄榄,干味美思的香气在鼻腔溢开,她好像鬼迷心窍,冲动起来,剩下的全都喝了干净。酒入豪肠,畅快得不行。
林敢没忘她的习惯,直接用的伏特加做底。她太久不喝,又喝得太急,已然有些不能适应了。想着出去散散酒气,刚靠近后门,就看见那点橘色的烟星子,寒风一吹,更亮了。冬青缩着脖子,狠狠吸了一口凉气。
林敢微微侧身,皱了眉。表情不是不悦,冬青却还记得上次无故的争吵,隔了一臂的距离,站开。
他看看她身后,问她:“没喝完,怎么就出来了?”
李冬青仰头靠着墙:“头晕,出来透个气。”
“头晕?跟之前一样?”
“没,就是太久没喝了,跟不上了。”
她的声音幽微,在暗夜里却很清晰。往来有些通宵的青年,不时投来目光。李冬青哧然一笑:“你说,咱俩现在像不像一对门神?”
“新年贴门上那个?”林敢憋笑,又一瞥,“不像,哪有你这么瘦弱的门神?”
“我就是打个比方!”
“打比方也不行。你给我当门神,人家得逮着我这酒吧抢劫!”
冬青斜眼瞪着他,他一脸轻松,这一瞪眼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她瞪着瞪着就自己消了气。
长街灯火通明,后门曲径幽深,烈风穿过狭长的小巷,变得格外猛烈,李冬青脖子缩在衣领里,风又从短羽绒服底下倒灌上来,杀了个措手不及。
“阿嚏!阿嚏!”
她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像刚出生就被送去洗澡的小猫,一个劲地扑腾倒退。林敢好欠不欠地开口:“冻成这样了还在这儿站着?进去呗!”
“不要,酒气没散,我想站站!”
她擦着鼻子,身体是比以前虚弱了,性子却还是那么固执。林敢叹气:“那你站过来点儿,我给你挡着,能挡一点是一点。”
“不用了,没什么用。”
“就你聪明,挡都没挡,你又知道没用了!”林敢跨了半步,挡住半个她,“有用吗?”李冬青心虚地点头,是稍微暖和了一点儿。他微不可见地笑笑,仰头又问她:“能看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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