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薄唇还贴着她耳侧,他见她耳垂上潮红愈发深了,情动地伸出舌尖舔了舔。
“宁宁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耳垂上传来一瞬即逝的黏腻,可留下的酥痒感觉却是持续性的,一路来到大脑夺取理智,宁容艰难的思考回他:“有、有一次,我跟同学打架,嗯,你别亲……”
张白危发现了她耳朵是敏感点,干脆张嘴亲她的耳垂,薄唇用力吮吸,舌尖却柔和到极致的舔舐,刺激得宁容浑身都是痒的,穴内吐出更多的水,身体一热,彻底瘫软在了他怀里。
“宁宁继续说,然后呢。”他那根硬着,还抵在她后臀肉上,很想操她的穴,眼睛都熬红了,但态度还是四平八稳的。
“然后,你、你叫我去办公室,我以为你是……啊,是要教训我,但你是给我上药,我……嗯、别呀……”
张白危听着她说话,情动难耐,咬住她耳朵疯了一样的啃噬舔弄,插她穴的手指也愈发蛮横迅速起来,他还亲着她耳朵,有些口齿不清,但出口的声音沾了浓浓的情欲:
“你喜欢得太晚了,我很早就不受控制了。宁宁想知道是什么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