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边解皮带一边说:“让你教我说骚话,说什么不要。难道不爽么。”
他把皮带缓缓抽出来,见她躺在桌上软得任人采撷的模样,一股邪念升腾而起,他拉过她小手,用皮带将她手腕拴起来,然后高举过她头顶。
“你、你……干什么……”穴内的痒还没得到解渴呢,宁容情欲迷蒙看他。
“除了你,我还能干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把四角裤也脱下,巨硬的性器弹跳出来,带着火热一般,正好啪地弹在宁容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