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要聚也都是去他那儿。”
纪司宴那个酒吧,温盏知道的。
她又点点头:“嗯。”
商行舟抵了抵腮,词穷。
温盏衬衫领口的蝴蝶结散了,他修长手指拿起两根带子,帮她重新系好,还觉得不够,又声音很低地,强调:“我有时候,也会跟他们约出去打台球,或者赛车,但我没喝过陌生女孩的酒,后座也不带别人。后来……后来跟你分手,酒我也没再喝过了。”
温盏张张嘴,静默一阵,伸手来扶他:“我们进去吧。”
手指相碰,他上前半步,她的手腕被反攥住。
商行舟居高临下,极具压迫感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笼罩。
他目光灼灼的,捕捉她的眼睛,不允许她逃离:“温盏。”
春日下午,阳光好像柳絮,一团一团的,明媚温柔。
他嗓音微哑,又很郑重,低低说:“我很乖的。以后去哪儿,我都跟你说,行吗?”
跟你在一起之前,和你在一起之后。
我都没有看过别人的。
你看看我。
你也看看我。
-
这顿晚饭,比温盏想象中要更加……怎么说呢,热闹一些。
商行舟这些年跟邻居关系似乎挺不错,他不常回来,但邻居阿姨一直惦记着他。
晚饭挑了他爱吃的菜,一遍遍问忌口:“要不是你们现在受伤,不能吃得太香,我就多放点辣椒了。你俩也是,等身体恢复好去雍和宫拜一拜吧,这么多年了还能在一块儿,又一起经历这种事,肯定是修了很多世的缘分和福气。”
长颈鹿叼着鸡腿,疯狂附和:“就是就是。”
温盏静静想,小时候,这男孩跟他妈妈的关系,还没现在这么好。
这些年过去,大家都变了很多。
她解释:“阿姨,我跟商行舟,不是恋人。”
阿姨惊讶:“分手了?”
温盏囧:“对,我们很早就不在一起了。”
商行舟从保姆手中接过水果盘,放下,长腿一迈坐进凳子。
听阿姨说:“奇怪,没听行舟说过。那他这几年,是在敷衍我们?每次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他都说:女朋友在旧金山呢,要等人家回来,可不敢提恋爱结婚的事儿,看一眼别的女生,他都觉得对不起媳妇。”
温盏微怔,转头去看,商行舟被粥狠狠呛了一下,正埋头咳嗽。
“妈。”长颈鹿忽然打断,“你不记得了吗?商行舟大学快毕业那段时间,有阵子,每天都不高兴。我去他家里,他讲完题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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