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像一层细纱披在天台之上,刹那间,石板上神奇的显现出了一幅图案。
「那是……棋局?」元信和连书诚都看呆了。
林瑜淡淡的道:「嗯!每个月的满月之日,我都会来观摩它,已经两年多了,这似乎都成了我一种习惯。
「这副棋局,是玄空派新人考核的试题,能解此局者,才能走出这栋大楼,接受更高级的训练……这就是这里铁一般的规则。
「每年,最多只有五位新生能从这里走出去,所以来这里的棋士们都夜以继日,拼命的练棋……而我是最笨的一个,一直也没看懂那棋局,所以只能一直留下来,为新人指路……」
她说着,竟流下两行辛酸的眼泪。
「祝你们好运!噢,忘了告诉你们,曾经也有很多棋士忍受不住在这里长期的苦行僧似的修炼,偷偷的逃走,但出去后没多久就被施法,成了痴呆,后来,新生中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谁要敢私自逃走,会被罚永远留在这里!」
「这破规矩谁定的?看老子不把这石板砸了,一了百了,越看它越像是一种诅咒!」
元信气不过,正想上前推石板,林瑜猛的挡在他身前道:「别干傻事,你想让大家一辈子关这里吗?」
「跑了不就行了吗?」元信道:「我就不信……」
「你别不信,曾我和一起来的某个新生,一直逃到了国外……后果一样……只要一跨入这楼,就不能反悔,只能向前,不能退缩!」林瑜很认真的道,「我不会让你们这么干的!」
一直盯着那石板的连书诚忽然道:「林瑜,放心吧,我会说服他的,你回去吧,让我们再待一会儿!」
林瑜警惕的看了看两人,这才下楼去了。
确定她已走远,元信发火道:「这玄空派简直像黑社会,胡天南那家伙一开始并没说这些,我感觉像是被骗进来了一样。」
「你发觉没有,这棋局并不难解。」
「哼!我只瞟了一眼,就知道至少有七八种解法。」元信抱手道:「对我们倒没什么,但对那些什么都不懂的新生,简直太不公平了,你看看林瑜,也许她的青春都会耗在这里面!」
连书诚坐下道:「你太天真了,这棋局解法是多,但不知哪一种是玄空派独到的解法。」
「研究这些有屁用,别忘了我们是来找承君的。」
连书诚愕然道:「不是都听苏杨安排吗?」
「呵!算了吧,等她的指示,承君早跑得没影了。你想想,发现王业的尸体不过是三天前的事,我怀疑承君应该还在这栋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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