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处!”
沉卿芸泪涟悲泣,抽噎间又是语声愤懑,“你荤素不忌如此下作亵玩人家的身子,岂不知我遭人掳劫就已是清白薄弱,日后婚配早已卑贱,惹人闲话……呜,如今你却,却对我这样做了,更是……”
一番苦水尽数吐出,说得自己感伤更是泪眼不歇。
萧御听沉卿芸这么悲戚的长篇大论,手下终于是停了,也终于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
依依不舍的把手从女子的软乳上收回,见她哭得更加起劲,又想到什么婚配、卑贱之类的话心头更是烦闷,太阳穴不断地跳,忍了忍,终不耐道:“别哭了。”
沉卿芸被这声含着冷意的声音吓得哭声一顿,果然也不敢再惹人烦扰,立马拢好衣襟,也不顾里面的小衣没穿妥当磨蹭得娇嫩的奶头不适,只细细抽噎地流泪。
萧御见人收了声,然后一副避自己如虎狼的模样,又冷哼一声,从鼻子里哼道:“既是如此,那沉姑娘你梦魇中连唤本督姓名是什么道理?”
沉卿芸哑口无言,她心道梦里的督主大人必然不是眼前之人,只是一样相貌罢了……可是这也不能说。
“你也当真是个好性儿的,还想着与日后的夫婿留清白身。”萧御上身向后靠在车壁上,轮廓优雅的下颌微微抬起,神情鄙睨,“殊不知,那些个男人几句花言巧语就哄骗得人给他守着清白,自己却从不是个清白的,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恨不得点了记号全归了自己。真是无趣可怜。
不过,世道上男子多情风流的典故也都是被你们给纵容的,给你们女人定下的七出之类竟然一个个奉为圭臬,恪守闺训女戒守身,却连最原本的快慰都难有。真是没意思极了。”
沉卿芸第一次听他这么长篇大论的,听来恍惚,只觉得他似乎不是在生她的气了但是又似乎在嘲讽什么。
她心里也暗暗反驳:他说得好听,自古以来就是这样,他现在说这话都是因为自己已然不属于……咳,而且又不是女子,这般说来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再说他就算成了太监也分明不是个克己的人……
“哼,督主大人说的好生奇怪,你且作为……都时常挑花弄女的,却还好意思说别人。”沉卿芸低声啐道。
萧御挑眉问:“本督挑花弄女?你又何来此言?”
“你!督主你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承认,又有什么胆色呢。”沉卿芸讶然,他怎么能这样睁着眼睛说瞎话呢!
“……”萧御看着沉卿芸义愤填膺的模样,心里好像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
真是可笑,他可从不觉得其他那些所谓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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