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一起消失,想起了一点不算特别久的往事。
那时陆慢第一次和它见面,直接闯入它给自己构筑的教堂中。
第一次她和自己对视,仁者明显看到她愣了一下。
那双眼睛中闪过片刻被蛊惑的情绪,虽然一瞬间恢复清明,但仁者不会认错。
又一个被自己吸引的猎物。
它嘴角勾出圣洁的笑,其实弧度都极为冰冷,漫不经心问:“我的孩子……不要掩饰自己的感情,我会包容你的一切,即使是……爱意。”
天使的眼睛也极为蛊惑,明明是无机质灰色的眼珠,在花窗的光下流光溢彩。
然后它至死都不会忘记陆慢当时说的两句话。
第一句话:“我去,蛾子?”
第二句:“说的什么b话,爬一边去。”
仁者从来没有感受过情绪波动,那一次它感觉自己的低血压被治好了!
怎么会呢??怎么会有人面对自己的天赋无动于衷,这个该死的人类并不特别啊?
越是生气,它就越是好奇,即使陆慢把自己埋在教堂背后的墓地里,它也认为自己还能再见她一次。
然后它就守在这里,等到了她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不觉,它居然已经守在这里很久了,而且居然没有破坏这片墓地。
谢玉和陆慢的身影彻底消失,仁者停了一会儿,才收回冰冷的目光,消失在溢散开的迷雾中。
两人回避难所的时候悄无声息,他们被传送回了内城。
再次离开,他们也不打算弄出太大动静,只打算悄悄送出一封信,放到谢玉的办公桌上。
谢玉没留什么带个人情绪的内容,只说自己要再次离开一趟,字里行间都写着疏离。
毕竟忘了很大一部分记忆。
不过陆慢看了后说,即使忘记了,留下这封信也能说明一切,谢玉还是那个队长。
陆慢则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