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暗的。
房间的门被靳邵之缓缓打开,阳光照射进来,南柯清楚的看到里面有一个巨大的,装饰精美的金丝鸟笼。
好看吗?靳邵之将他拉到身前,灼热的气息在他耳边流动,这可是我花了两个月的时间,专门为你定制的礼物。
南柯双眼一沉。
他身体上的力量再一点点的流失,到最后只能昏昏沉沉的软倒在靳邵之怀中,他并没有完全昏睡过去,所以能感觉到靳邵之将他抱起来,放到了鸟笼里的地毯上。
南柯其实不太明白靳邵之为何要这么做,他直接掠过了追求这一步,将自己变成了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金丝雀。
等到南柯意识渐渐清醒之后,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
金丝笼被锁了起来,南柯起身丈量了一下金栏杆之间的距离,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
他也并非对靳邵之全无防备。
这栏杆似乎是纯金打造的,十分坚硬,南柯割了半天也不过蹭下来了一点漆。
他不再白费力气,收起刀子坐在地毯上,等着靳邵之来。
他并没有等很久。
靳邵之再进来时,只穿了一件深蓝色的浴袍,他刚洗过澡,头发半干的搭在前额,胸膛裸露了大片。
放我出去。南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靳邵之笑笑,在鸟笼外席地而坐,懒散道:怎么,你不喜欢它吗?
南柯没有心情跟他讨论喜不喜欢的问题,他用□□抵在自己的脸侧,声音平淡:放我出去,或者是我毁了这张脸。
靳邵之神色一变,南柯却没有给他更多思考的时间,他拿着刀的右手抬起,猛地扎向自己的脸颊。
温热黏稠的血一点一点的顺着下颌流到脖子上,染红了南柯白色的衬衣和纯白的地毯。
靳邵之脸色苍白,尖利的刀刃深深刻进他掌心的皮肉中,他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只死死的盯着南柯脸侧的血痕。
季南柯记得,在他刚醒来的时候侧脸靠近下颌骨的地方确实有一道红色的新生皮肉,不过早已经随着时间与皮肤完全融合,原来那道痕迹是这么来的。
南柯...靳邵之正想要说些什么,就被笼子里的人握住手腕向前一拽,那柄□□就横在了他的脖子上。
放我出去。锐利的刀尖戳破了一点点皮肉,靳邵之打开了金笼上的锁扣。
南柯走出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狠狠给了靳邵之一脚。
高大的男人被一脚踹倒在地,本身就松垮的浴袍被分开扯到了两侧,彻底失去了蔽体的作用,只留一根衣带系在腰腹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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