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身体也烫得惊人。耳朵里嗡嗡作响,泪水模糊了眼眶,根本听不清也看不清。唯独在肚子里来回抽插的那根“检查棒”形状轮廓都很鲜明,顶得花上气不接下气,仰着脸软软地哭。
委屈嘟起的唇上落下一个轻盈的吻。
亟待填满的xue心终于心满意足,坚硬的guntang在最后一次深入里插到最末端,在丰沛的蜜液里无比精准地命中下垂的宫口。被彻底充实的少女眼前一黑,积累了大量快感的甬道瞬间失控,发麻的zigong激烈地痉挛,类似失禁的潮吹感让懂事的小孩下意识地收紧臀瓣克制,和性器前端亲密接触的宫口却毫不客气地吐出一股股温暖的体液,尽数浇在被xuerou紧紧包夹动弹不能的yinjing上。
夏油杰丢人地哆嗦了一下,差点在甬道和zigong双重的极致攻势下缴械。他停顿了好一会才慢慢地摆腰开cao,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这个满分……现在,还不能给你。”roubang一下下地撞击高潮后略显疲态的zigong,内壁的绞吸也变得无力许多。他慢慢地cao弄找回节奏,俯身惩罚地捏揉蒙上一层汗水更显色情的乳rou,一时沉浸在潮吹快感里回不过神的少女懵懵地望着他,水雾朦胧的眼眸流露出委屈不解的神情。
他干脆双手握紧纤软的腰腹,沉着腰彻底占有销魂的花xue,yinjing头部无视媚rou的纠缠专注搅拌蹂躏宫口,调教它变成专属自己的形状。
快乐得仿佛永无止境的交合里,夏油杰抵着花的鼻尖,一个字一个字地教她:“说,最喜欢吃杰的roubang。”
“最、最喜欢,嗯……”
“杰,su-gu-ru。”他拆分每个音节,不厌其烦地重复。
花笨拙地学着说:“最喜欢杰。”
他射精了。
作者有话胡说: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杰设想的:用水母的触手把某个笨蛋吊起来噼里啪啦一顿抽,强制!调教!做到合不拢腿为止!
杰cao作的:嘴上说着不会再纵容了,结果实际行动还是一宠再宠(居然真的在考虑要不要给蛋糕做奖励),然后就被笨蛋的直球一秒打死惹。
海坊主和明镜台分别指代了夏油的外在和内在,现世的规则和内心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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