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眼。
原来花也是会掉眼泪的,第一次看到时的夏油杰恍然,那个即便身受重伤也不会有太大情绪波动,人偶般的同班同学似乎已经成为幻影般虚假的过去。
被五条悟和夏油杰亲手埋葬的、属于人类的那部分过去。
半跪在少女身后的青年直起身,拉开校裤上的拉链,久未疏解释放的欲望绷得笔直,顶端渗出透明的腺液。
他常常觉得,在这具身体里早已不再是名为“夏油杰”的灵魂,而是一只被爱欲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野兽。
不论多少次热切交媾都无法喂饱心中的贪欲,反而越发百无禁忌地索要。夏油杰轻轻拉开女孩的双腿,已经调教得足够柔软的甬道温顺含入性器的顶端,湿润的褶皱粘膜宽容接纳了他勃起膨胀的欲望。
随着缓慢的推入,逐渐结合的地方挤出一丝水音。床榻上沉沉睡去的少女终于有了点醒过来的痕迹,闭着眼睛轻哼。
这种程度的微弱反抗和调情无异,逐步深入的夏油杰轻轻握住她的腰,翻转过来仰面朝上。他握住女孩的手放到脸边轻吻,少女的手背因为变得许久没有见过太阳而变得格外苍白。
她被关在这里太久了,唯二能见到的人是五条悟和夏油杰。只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不是解开脖颈间皮质项圈的钥匙,而是不分昼夜的索取和欢好。
被捉着腰深深挺入的guntang性器和嘴里纠缠不休的舌头是家常便饭,zuoai时他们格外热衷内射,一次又一次撬开最深处的那个小口,灌进满是自身气味的黏稠体液,直到挛缩的zigong无法容纳更多的jingye,在下一次的媾和里被性器的倒刺刮出作为润滑。
“早上好,花。”
同样布满疼爱印记的臀瓣碰到衣摆下绷紧的块状腹肌和裤链里冒头的耻毛,她开始不适地低喘。和男性精瘦的腰腹相比,女孩纤细的腰肢像易折的蒲草,能被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握拢的程度,guntang彻底埋入的腹部出现急促的起伏。
亲密贴合的耻部发出“啾啾”的水声,深深没入秘谷的长直性器游刃有余地勾磨里面的每一寸体腔,上翘的头部总能恰到好处地照顾到某块微硬的凸起。
被身下人娴熟的技巧磨得瑟瑟发抖,困倦的花在一阵阵逐渐鲜明的快乐里艰难地扭动挣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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