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六岁以后在幼儿园被老师普及基础性知识的伏黑惠只想把满嘴跑火车的混蛋老爸打死。
他是绝对不会再信一句混蛋老爹说的鬼话了,有这功夫分辨他说的是真是假,还不如和长得可爱又乖巧的花去超市买优惠力度超大的特价商品。
一段记忆无视主人的意愿开始播放。
禅院家?那根本就是坨狗屎嘛——
坐在沙发上打电动的男人叼着冰棍漫不经心地说,黏腻腻的糖水顺着木棍滴到肌rou分明的胸膛上,划过腹肌中间的缝隙,弄脏紧绷绷的灰色内裤。
只穿了一条裤衩就敢堂而皇之坐在客厅里的伏黑甚尔眼神锐利,始终紧盯电视屏幕上打沙滩排球的少女,硬生生把屁股下正儿八经的茶色沙发和放满垃圾零食的茶几衬得像某不可描述影像的拍摄现场。
端着冰镇西瓜从厨房里出来的伏黑惠只想回去让花把剩下的西瓜吃完,然后把吃剩的瓜皮拍他脸上。
“混蛋老爹,接电话啊……”
脑内的记忆开始不受控制地在眼前闪现,像被业余导演剪得颠叁倒四的cult片。背上的少女发出一声奶猫似的呻吟,挨着少年清瘦后背的胸口像她常往放学后站在幼儿园门口乖乖等家人来接的小男孩嘴里塞的果酱夹心棉花糖,质地蓬松且柔软。
在密林里急速前进的伏黑惠脚步不明显地趔趄了一下,手机险些从渗出滑腻汗水的掌心滑落。唯有他知道胸膛里的鼓声是何等急促,如盛夏时分骤降的暴雨。雨流被高热的体温变成四肢百骸里冲撞的岩浆,在一个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地方汇聚。
虽然肌rou的数量和大小不如伏黑甚尔客观,但伏黑惠包裹在漆黑校服里的修长身体有种竹枝般清隽古雅的筋节感,黑发黑眼、面容秀美的少年血管里流着和父亲一样的骄傲。
他面色潮红,唇线笔直,额角渗出细汗。神色如山石般坚冷的少年死咬舌尖,神经末梢感知到尖锐疼痛的同时浓郁血味也一并在口腔里弥散,腥甜里有一线如梦似幻的樱香之气。
感谢那个眼见大功告成便得意忘形的蠢货,自以为胜券在握便迫不及待地向喝下酒液的两人耀武扬威。
“谁让那个女人叫我小狗,哈哈,待会就让她像母狗一样在我身下求饶好了!”
正是他说的话让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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