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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死了臭小鬼,要给你来点男人的歌鼓鼓劲嘛。”电话里传来父亲的冷嘲热讽,声音无比清晰。
伏黑惠猜这应该是他与魔虚罗的打斗破坏了帐的缘故,“哈……那还真是,谢谢了啊。”
伏黑甚尔和伏黑惠有着比世上任何一对父子都要亲密的血缘关系,某个充满阳光的清晨,当从梦里醒来的甚尔抹抹脸,准备翻身下床去洗漱,硬邦邦的腹肌压到了一团软乎乎的东西。
没睡醒的男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抓了抓,掏出一只软绵绵的人类幼崽。有着黑色胎发和眼睫毛的小崽子红润的小嘴一撇,立马开始嚎啕大哭。
这绝对是上天的诅咒,绝对是。某只缺德的送子鸟在甚尔准备向花拿出戒指告白求婚一气呵成的前一晚往他肚皮下塞了只长着小鸟的婴儿,很多年过去男人还是拒绝回忆那天的兵荒马乱。
以目前的科技水平而言,人类只能通过两性之间的交合孕育后代,无性繁殖是某些低级生物的专利。
花听见哭声跑过来的时候,看到盘腿坐在床上的男人倒提着光屁股的小男孩,严肃思考用这只哭得他心烦意乱的小崽子去申请诺贝尔生物学奖的可行性。
那天他做了第二个日后令其后悔不已的举动——试图逃避现实的青年把哭得抽抽搭搭的小孩往花怀里一扔,转身把被子盖在头上。
“How many roads must a man ; down(一个男孩要经历多长的旅途),Before they bsp; him a man(才能称为真正的男人)……”
伏黑惠有点想笑,扯到了嘴角的伤口。他居然还真的开始唱了,这首歌他知道,是鲍勃迪伦的《blowing in the wind》。
生命从伤口流逝的声音就像是风。剑刃像是贯穿了他的灵魂,瞬间的剧痛过后整个人一下子空了。伏黑惠倒在影子里,汩汩的鲜血在暴动的影子中形成巨大的血斑,手中依然紧紧握着那只手机。
“拜托你了。”他咽掉喉咙里涌上的鲜血,咒力和力量都在迅速的流失。虽然很不甘心,但被杀死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一旦调伏魔虚罗的影术师死去,八握剑魔神自然也会消失。鵺应该飞得够远了……甚尔……会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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