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不能进行愉悦的床上运动,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这段时间差点没憋死的甚尔迫不及待地把惠留下的两只狗关在外头,迫于yin威外加主人不在的大狗趴在门口低呜。他反手锁上卧室门,隔音效果良好的板材把所有杂音都挡住了。
花在卧室里跪下,纯白裙摆在地毯上铺出一个规则的半圆。
这里以前是那对夫妇女儿的房间,他们搬进来后做了些改造,小小的房间布置得温馨可爱。朝阳窗户的帘子被拉上了,因此明媚的日光只能从粉色的帘底下照进来。单人的小木床上铺着干净整洁的床单,散发出一股被太阳长久烘烤后的独特味道。
床头坐着一只表情认真的轻松熊,牛骨纽扣做的眼珠正好奇地瞅着他们。
甚尔轻手轻脚地在床边坐下,奈何床板还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跪在地毯上的姑娘用膝盖一点点蹭到他张开的双腿间,摸摸男人紧实的大腿,奇怪,她碰了碰鼓起一大团的裆部,头顶落下沙哑性感的喘息声。
这里刚刚还没有的……
“帮我……含一含。”他低喘着说,拉下裤子的拉链。在缓慢拉开的金属拉链里,一根热烫勃起的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布满青筋的柱身打在女孩柔嫩的脸颊上。
“嗯……”她手足无措地握住甚尔血脉喷张的欲望,凑近嗅嗅气味,有他常用的沐浴乳的薄荷味,根部的毛发还有些湿湿的。
花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近距离观摩男性的生殖器,东摸摸西捏捏,带着红印的小脸好奇得不行。
索性她没把甚尔的话抛到脑后,确认这个烫手的大家伙不会再搞一次突然袭击后,她小心翼翼地吐出舌头,用濡湿红腻的舌尖碰渗出几滴清液的顶端。
禁欲有一个月左右的男人万万没想到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十分敏感的yinjing兴奋地弹跳几下,吐出更多粘稠的体液。
“啊……”
少女垂头含入性器的前端,抬手把颊边的发丝别到耳后,从甚尔的角度恰好能从蕾丝边的衣领和棉布文胸里看到日渐丰满的乳rou。
孕期变化的激素正对她产生潜移默化的改变,甚尔移开探进衣领的视线,落到她挺直的脊背和挺翘的臀部。
甚尔忽然意识到:花马上要做m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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