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罪。”
晏呈一袭黑色华服站在她的面前,目光看向她额头那一块发红的地方,眉头微微蹙起,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缠着发丝的苏木香充斥在鼻尖,眼眸微暗,语调倦怠轻笑一声,意有所指,明知故问:“孤倒是想知道,你所指的罪在哪。”
晏呈不喜欢人装糊涂,亦不是什么有耐性之人,见他这么问,许芊芊也没敢再装糊涂,低着头,玉颈微折露出白皙的脖颈,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臣女今日欺骗了殿下,说要回府,但去了西湖。”
宴呈的眼底透着不明的笑,许芊芊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道:“还有......铺子亦是臣女自个儿去看的,不是大伯父所授意,还请殿下莫要怪罪。”
嘴角一勾,晏呈轻声一笑,旋即长腿一跨,坐在了许芊芊身后的椅子上,眼眸一掀,许芊芊紧张的脸色落入了他的眼底,他道:“转过来。”
许芊芊站直身子,转身面向着晏呈,一双桃花眼颤了颤,却不敢多看他一眼,朱唇轻抿,喉口发紧,感觉气氛越来越压抑时,空荡的屋子倏地响起了晏呈微凉的嗓音,“孤可以免你的罪,但孤想知,你为何瞒着孤?”
许芊芊心口有些发怵,到底是不知道,晏呈这是生气了还是没有,只能硬着头皮半真半假的解释道:“殿下,臣女素来喜欢胭脂,左右也无事,便寻思着开一间铺子,一来可以打发时间,二来,可以满足自己的心愿。”
屋内依旧一片寂静,也不知晏呈是信了还是不信,几息后,许芊芊听见男人凉薄的嗓音响起,“那看来,是孤误解了,还以为芊芊是和孤生分了。”
许芊芊听见生分二字,一时之间竟不知如何作答,垂眸轻声道:“臣女不敢。”
“可用膳了?”
晏呈的话,让许芊芊一愣,下意识地便道:“还未。”
“那赶巧,陪孤用膳吧,”晏呈说完,好整以暇的等着许芊芊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