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就看两人的意思,若是他心底有你,他便会不顾一切娶你。”
她说完,怕许苁不明白,又直白的说:“若是真心相爱,那无论如何都不会走散,能走散的两人,无非就是其中一个人撒谎。”
这番话,她何尝又不是对自个儿说的呢?
许苁自知不该如此,也不想许芊芊替她担忧,手背擦掉了眼泪,边起身边道:“莫说我了,你与太子殿下如何了?”
晏呈此番前去藩地,也只有几人知晓。
许芊芊对许苁没秘密,长呼一声,将晏呈去藩地的消息告知。
许苁面色一顿,问了一句:“那岂不是很危险?”
脑海中仿佛浮现出晏呈穿着盔甲,手持长剑,立在风沙中的样子,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锐利的眸子比手中的剑还要锋利几分,手起刀落,鲜血飞溅,染在他俊美无隽的脸庞上。
许芊芊垂下眼眸,轻轻的颔首,屋外的光洒落下来,细看下,她那双勾人的眸子,眼尾处已然红了一些。
.......
藩地内,这边的天,比起京都要炎热上几分。
夜黑风高的晚间,天上寥寥几颗星星。
晏呈身穿暗色的盔甲,立在黑夜里,手持着一把长剑,剑身在黑夜里发着光。几抹鲜血从剑身划落,沿着剑尖滑落在地上。
兜鍪下的双眸比往日锐利,敏锐的目光从尸首上收回,他拿起来一条帕子将剑身上的鲜血慢条斯理的擦掉,而后往后一瞥,嘴角一勾,道:“这就是你们黄家人的死士?”
他将擦干净剑身的帕子嫌弃的一丢,桀骜,不屑一顾道:“也不过如此。”
这话,也不知是在说方才想要刺死他的死士,还是在说黄家。
倒在地上的死士死死的看了眼晏呈,嘴巴吐出一口鲜血,头一歪,魂归西天。
晏呈转身,刚走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了剑划破风的声音,咻咻咻的,兜鍪下他的耳朵动了动,眼眸微微眯起,身边的人高呼一声,“殿下小心——”
只见黑夜中,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原本倒在了地上的死士堆里一跃而起,手持着长剑,呲牙咧嘴的朝着晏呈的背影而去,看这阵势,像是要将晏呈的命留在藩地。
就在剑的尖端要刺进晏呈的背部时,他一个转身,徒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