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肆无言以对,最后只能不停磕头,说:“殿下,我真的从未透露过任何对您不利之事!”
“那是因为,我从未让你有机会知道隐秘之事!”萧璃蓦地抬高声音,道:“不然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日吗?”
画肆伏在地上,不停发着抖。
萧璃闭上眼,声音恢复平静,“这些年也多亏了你,才叫皇伯伯对我几乎全无戒心。”
更是靠着她的背叛,躲过了暴露裴晏的危机。
“如今大局已定,我不愿杀你,却也不想留你。走吧,入宫照顾陛下,不要再让本宫见到你。”
“……是……”画肆心如死灰,却只能谢公主不杀叛奴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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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皇后伸出手,状似温柔地抚了抚荣景帝的鬓角,说:“你将阿昭囚禁在这大明宫中,你以为你巧立名目,费尽心机,就没人知道了?你能防着我,防着这宫里诸位主子,但你能防得过无处不在的宫人吗?”
“先帝与阿昭御下有方却又宽和有容,那些从未入你眼,从未被你当成人的奴才,不知有多少在心中感念先帝与阿昭呢。”
穆皇后没理会荣景帝的躲避,继续道:“不然你以为,前任老尚宫为何独独选中杨蓁,提拔杨蓁呢?”穆皇后坐直了身子,笑着说:“还不是因为那是萧璃送进宫的人吗?”
看着荣景帝透着癫狂的双眼,穆皇后叹了一声,道:“阿效啊,萧政生前你赢不过他,萧政死了你还是赢不过他,你可真是……好生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