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往楼下看。难得见他有欣赏江山的闲情雅致,付可今好奇,凑过去问他:“老公,你在看什么?”
符远南还记着刚才的事,冷笑:“我以为你的老公是姓季。”
付可今被他的冷言冷语戳中,笑着伸手捏捏他的脸,说:“你好可爱,怎么到现在还会吃清和的醋。”
虽说符远南与付可今的相识是因为季清和,但符远南对于季清和这个媒人的感激之情几乎趋近于零。不仅仅是因为季清和与好兄弟白嘉树之间的感情纠葛,他恼季清和还因为付可今对季清和实在太好,太亲密,甚至可以用死而后已肝脑涂地来形容。
他时常在想,季清和是不是救过付可今的命?
符远南拍开妻子的手,嘲道:“因为你对她愚忠。”说完,又见夜色见凉,担心付可今受寒,臭着脸将身上的针织毛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长毛衣将付可今圈住,付可今也用手环住符远南的腰,讨好地说:“我对你也很忠贞啊,我是女德学校博士呢。”
符远南不屑,“我男德学校校长。”
付可今笑出声,继续问他:“所以说校长,你在看什么呢?”
符远南指着楼下的黑色宾利,说:“我在看王勇,他怎么还不走?”
付可今瞥一眼,不懂:“怎么这么关注新朋友?”等,等等,等等等!付可今忽然懂了,她有些惊恐地看着符远南:“你这位王勇朋友,不会真名是白嘉树吧?”
符远南点点头:“就是那条大舔狗。”
第5章 屋檐
付可今被这个消息吓得直蹦起有三米高,她尖叫:“白嘉树来了你怎么不和我说?”还编名字,王勇,他也想得出来的?
符远南没好气,说:“当年不是你和我说的,不准我在有季清和的场合提到白嘉树这三个字?”
呃……
他妈的,她忘了!
付可今一腔怒火被自己曾经下达的命令给堵住,她结结巴巴好久,非要在符远南身上找到一点过错。无理却暴怒:“那你也可以偷偷和我说啊。”
符远南冷笑:“你和季清和见了面就黏在一起没分开过,我有机会偷偷说?”
理全让他占了,付可今想,下辈子找男人再也不找这种还嘴厉害的,斗嘴她就没赢过。她垂着嘴,焦急地将身子往下探,想看看楼下的情景。符远南怕她掉下去,将她拉回来。付可今不领情地将他手一甩,“别烦我。”
符远南说:“他们自己会处理他们的感情,你不用太操心。”
付可今疑惑:“我没有在操心啊。”
符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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