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细节完成,只待他来取。
他说好。
然后踏上问季清和要一个答案的旅途。
路上,他甚至想过,哪怕季清和是骗他都行,只要给他一句话,他就相信,他会继续爱她,他们一切还按照以前一样的发展。
但没有。
她一句谎话都没有。
在他的质问之下,她用沉默回答了他,默认着他们的感情起点,起源于一个名字;默认着,他是替身。
那刻,白嘉树再也无法为她找借口,无法继续骗自己。
像被从幻想中生生抽离出来,他看见凹凸不平的月球背面,才知道原来他一直珍惜的感情,他从未真正地了解过。
白嘉树只觉晴天霹雳,脑袋只剩嗡声。
他问她:“如果我的名字不是白嘉树,我和王家舒没有一点相像,我们根本不会开始是吗?”
他声音颤抖,最后两个字说得不稳,摇摇晃晃马上要坠落三千米悬崖之地。
等待他的没有回答,一室的静默,这是季清和又一次的默认,是她可恨的诚实。
白嘉树自觉可悲地笑了,“原来,这几年是托他的福。”
托王家舒的福才有我们这五年,我才能拥有你。一段荒谬的感情,从头就是错的,从头就是不属于他的。
知晓一切的白嘉树,站在阴沉的雨里,问季清和:“我是什么?”
她沉默着。
他自嘲地笑了声,替她答了,也为他们这五年的感情做了总结,
“我是个笑话。”
那天的最后,他也说了永远。
“分手吧。”他和她说:“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
今晚,他又一次对她说了永远——
“我会永远恨你。”
这两次永远,季清和每次都知道,都出自白嘉树心底之言,他都会付诸实现。
不怪谁,怪她自己。
五年前因为一念之差开始了和白嘉树的感情时,从没想过自己真会爱上他,也没想过这件事将成为他们未来最大的隐患。
如符远南所说,一切都是她的报应。
没有她出现前,白嘉树的生活幸福平顺,是她搅浑他原本幸福且美好的完美人生。
像那次在禾大见他演讲被万人瞩目般的,他从来都该是那样夺目耀眼的天之骄子。
而正当这么想着时,季清和忽然听见白嘉树说:
“那年去美国找你之前,我是想向你求婚的。”
在频繁争吵被她忽略的那一年,他也没有想过放弃和分手,想的是和她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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