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或许确实有点冒险,将自己的安危抛之脑后了,但消防车未到,大火即将蔓延到二楼,文纤纤的位置除了她没人知道,情况是那样紧急,根本不给她多犹豫的机会。
“事情已经平安过去,不用多想。”她说。
白嘉树闻言,低头去看季清和手臂上的伤,心想,这伤疤却不知道能不能“平安过去”?
文宋说:“等纤纤身体恢复些了,我再带她来登门道谢。”还道:“以后如果你有任何需要我或者文家帮忙的,请尽管说——”
一旁沉默许久的白嘉树突然出声打断他:“还真有。”
文宋一愣,看向白嘉树。
白嘉树将手边的一袋垃圾递给他,说:“出去的时候帮忙扔一下。”
文宋:“…………”
文宋提着垃圾离开了,转身的背影有着强压怒火后生出浓浓的懊恼与不情愿和无语,精明如文总,很少见得有这样吃亏的时刻。所以待病房门一合上,付可今没忍住爆发出巨大笑声。
她笑得在病床上东倒西歪,指着白嘉树,说:“白总,不愧是你啊白总,你这是为了报复文宋之前说的话吧?”
季清和问她:“什么‘报复’?”
付可今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想转移话题,季清和却不肯放过她,像势必要在此刻问出个结果。没办法,付可今只能全招了:“之前文宋因为文纤纤的事,和白嘉树大闹了一场,两人关系僵着有段时间了。”
季清和一顿,看白嘉树,“你什么都没和我说过。”
白嘉树像不甚在意,说:“不打紧的小事。”
他的回答显然没有让季清和买账,她沉默着,他也不说话了,气氛逐渐凝固,符远南在这大剂量的尴尬里,深刻地意识到这小小病房真是磨人,再加上妻子那张嘴,继续待下去还不知道能闯出多少祸来。不多说,他拉着付可今起身,和季清和白嘉树二人说,家里有事,要提前回去了。
付可今当然不想这么早走,她还想多陪陪季清和。但又实在拗不过符远南,便说后天再来看季清和。临走前她和季清和说:“季姝阿姨那边我已经帮你安抚好了,你家的那只鸟我也派人接去了我家,这些天我帮你照顾。你呢,就安心养病,什么事都别管,外面那些事更不要去理,你经纪人和白嘉树他们都会替你处理好的,需要我帮手也只管说。”
大段的话,又触及到季清和的信息盲点。她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付可今方才话中的几个字:“‘外面的事’?”
外面是哪里?在她昏迷的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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