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有什么关系?”
“准备好银钱,问她们是要钱,还是要命。”
侍卫们目瞪口呆,想说什么又忍住了,领了命就要退出去。
迟迢突然叫住他们:“绣娘们接的工,是做什么?”
“嫁衣。”
——
“这是嫁衣,成婚时穿的衣服。”
殷红的嫁衣铺在干草堆上,料子不算上乘,上面绣着鸳鸯图案。
嫁衣上面放着巴掌大的五道娃娃,明明是轻飘飘的一张纸,却在嫁衣上压出了深深的轮廓。
应向沂和阿鱼并排蹲在一起,头挨着头,表情如出一辙的严肃。
阿鱼看看嫁衣,又看看应向沂,目光担忧。
“我没事,不是说了吗,那石头没砸着我,被它挡住了。”应向沂指指五道娃娃。
左右两侧的娃娃胳膊没了,变成了独臂娃娃。
应向沂一阵唏嘘,方才他睁开眼,就看到阿鱼抱着石头砸过来。本以为这下玩完了,谁知那剪出来的五道娃娃竟然挡在他身前,接住了石头。
救命恩娃因此负伤。
不仅如此,引得阿鱼失控的幕后黑手——嫁衣也被娃娃们制服了。
就在刚刚,这空荡荡的嫁衣成了精一般,大摇大摆地飘进了破庙。
它背对着门口,也背着光,一眼看过去,好似一只无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