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伯言行伍出身,动静确实大,力气确实猛。除了第一次顾及她的感觉试探着,后来每次都弄得床榻响动不绝,让裴茴听得面红耳赤,庆幸提早让教书先生搬了家。
光靠蛮力也就算了,他对付她也很有一套。从前是她鞍前马后地献殷勤,现在是顾伯言围着她转。裴茴起初不愿理他,但架不住顾伯言天天下厨,变着花样地为她熬粥,又以治伤为由,和她赖在一张床上。起初,两人睡得楚河汉界泾渭分明,后来是她先忍不住撩拨他,而自从那晚上她懵懵懂懂地骑在了他身上起,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知道他忍了很久,不知道他忍了那么久。
“裴茴。”他将她按在桌上,从后面顶着她进入,撞得桌子直晃,花瓶与草药也跟着晃。
“嗯,顾,顾将军。”她长发散乱下来,被他揉着拢在肩侧,这样就可以吻到她后背。顾伯言按着他操,身下用力时也匀着力气扶她腰,给她借力。
“什么叫,自伯之东首如飞蓬,什么叫一日不见如叁月兮?”他咬着她耳朵问,身下的硕大不停进出,顶得水花四溅,肉体碰撞声音不绝于耳,听得她脸红。
“你都看了?”她仰头亲吻他喉结,顾伯言低喘了一声,将她放平在书桌上,按了按她小腹里剩下的浊液,才又插了进去。
“我每晚在军营里,睡不着时,就翻那些你写给我的信笺。”他硬挺滚烫的东西在她穴里深入,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带起勾连的水,将穴口撑得透明。
“一边看,一边想着,何时可以这样弄你。”他眼神深暗,声音喑哑,被欲火烧干了喉咙。“我也是个凡人,裴茴。我没你想得那么正人君子。遇见了心悦的女子,我也有欲求。”
她抬起酥软的手臂攀着他,男人肌肉结实紧绷,她几乎无法抱住。
“唔,顾将军,我,我写信时,也在想着顾将军,能嗯,这样弄我。”她眼里泛起涟漪:“我在将军的书房,用,嗯,用将军的毛笔弄过的。”
他眼神霎时低沉下来,按着她顶到最深处,低吼着全数射给她。滚烫的浊液灌满穴内,滴滴答答流下来,掉在砖石地上。他眼神清冽,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
“我从前是不是疯了,会让你等我那么久。”
她摸他耳廓,他那里很敏感,也很喜欢她吻他耳朵,吮吸他脸上的任何一处。顾伯言很容易被取悦,但不容易满足。
“裴茴,我要你做我的人。”
“已经是了。”
“还不够。”
她被他顶得说不出连续的话,只能拱起背减少冲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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