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自己当初的信口开河懊悔不已:“宣荷,你可愿意嫁给我?”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可你不是已经有了?”
“有了什么?”他也看她。
“意中人。”宣荷咬了咬嘴唇,万分艰难地吐出这叁个字,眼里的酸意快要溢出来,顺势就捂上了脸,声音带着哭腔:“我本不该……可我还是喜欢你,小师叔。我只喜欢过你一个。”
他心砰砰跳着,终于知道了这法力的恢复是从何而来。那是宣荷对他的怨气,却不是埋冤,而是误会他与别人在一起后的醋意,是嫉妒,是占有欲。
他将她捂着脸的手拿开,吻她胭脂快要掉光的脸,吻她的唇。她哭得抽抽嗒嗒,手还攥着他的衣领,边摇头边拒绝:
“不,不行的,你是小师叔。”
“就算我是,你不也喜欢上我了么?有什么关系。”他教她握住他的手,马车颠簸,他唯有搂着她的腰才能坐稳,仍觉得身上火炽一般热。不行,得快些回家。
“什么叫也?难道小师叔你?”她忽地止住了泪,坐起身看他,眼里闪着莹莹的光,他觉得心都要化了。
该死的这虎妖不做也罢。他扣着她的腰又往前带了带,将她发簪拆下,长发倾泻下去,披散在肩上。他护着她的后脑,将她抵在车壁板上吻到喘不过气。
“以后不许叫我小师叔。叫我的名字,丛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