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躲我?”
“我是怕。”他抱着她,将她抱到书桌上,画纸哗啦啦洒了一地。
”你方才猜得没错,酒里是毒药,却不是要我死,而是假死,同那马嵬坡杨妃一般,逃出长安,皇兄便不会再追查我的下落,但这一步兵行险着,九死一生,我不愿连累你。但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
他继续吻她,月光摇曳,她就顺手关了窗。
”若你不在,我便去山海尽头,也不过是在囚牢之中。”
后来,夜深人静,她在他怀里描摹他的五官:眉心,眼角,鼻梁上的朱砂痣。半睡半醒之间,他不知怎么,叫起她从前的名字。
“真真。”
“嗯?”
“我是谁?”
“李五郎。”
“五郎是谁?”
“回小殿下,李五郎是顾逢真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