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飞进院来,正落在惇本殿顶上,奴才几个惶恐不及,想着摘下来,看看到底是哪儿飞来的,冲犯了太子,没承想看到这么两个丫头片子,拿着半截断了的线轴在院门口探头探脑的,我们这就追了来。”
沉默片刻,大阿哥道:“这风筝是你们谁放的?”
两人沉默不语,金屑答道,“是奴婢。”妙莲本已吓得哆嗦,金屑这话却惹她嫌弃,索性答道,“风筝是奴婢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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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莲抬头,看到一个眉目浓重的方脸男人,她复又低下,“奴婢叫妙莲。”
“原来你就是老八跟前新来的丫头,我当是个什么人物!”妙莲惊得仿佛三九天覆身的薄棉被被抽去,胤眩挠锲幸咽チ朔讲诺目砗瘛!霸淳褪钦饷锤雠耍姓绦轮髯映叛饷纯炀透以谔拥奈荻ド瞎曳珞萘恕!?br />
“奴婢不敢,奴婢……”
“辛者库里的贱奴翻身,你还有什么不敢!”
“大阿哥,这实在也是奴婢的过错。”金屑在一旁抢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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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唤声传来,紧接着几声咳嗽,妙莲偷偷抬眼,望见几尺开外一顶挂着黄绢轿帘的暖轿静静停着,原来是一直暗暗跟在队伍后面的。那咳嗽声弱弱的,后来止息了,渗出一种厌倦的气息,“莫要再迁怒于她们,我已被有意无意的闲人魇得太深,这旁门左道的小玩闹又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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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
4、三 。。。
是举众前行。
“你们都先去吧……我既有心饶你们,就不会再找别的碴儿,所以也不用告诉你们的主子知道就是了。”轿中恹恹的声音,从妙莲头顶划过,那薄黄轿帘轻轻吹起,妙莲耳际的碎发随风轻颤,她深深地俯跪下去。
午后,妙莲失神地坐在门槛上,手里把着断了线的线椎,眼前一遍一遍,是黄绢轿帘吹起的情景。玉笺出来进去,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