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莲登时变了脸色:“什么,您还找何公公打听了?”
“没呐,你额娘心如明镜,可是不冒失……我只问一句,阿哥爷是不是喜欢你?”
“额娘!”妙莲咬牙。
旁边的喜薇早坐不住了,一个劲儿地想插话:“额娘,咱们还没跟姐说正事呢。”
花大奶奶不耐烦道:“先等会儿,我心里有数。闺女,你快说,八阿哥是不是喜欢你?”
妙莲眨巴眼:“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他把你从茶膳房挑出来,那他特意让公公接我们娘俩来瞧你?”
“宫人调动,是常有的事儿,再说八爷一向心善,体恤奴才。”
花大奶奶扑哧一笑:“反正他对你,跟对别人不一样,对不对?”
妙莲冷下脸来:“您当宫里是什么地方,主子对我再好,我也只是个奴才,做奴才就守奴才的本分,这般得意忘形,怕是日后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呢。有您这么撺掇我的么,您是我亲妈吗?”
见她真有几分生气,花大奶奶就不说了,转个话头,又讲道:“额娘也不是趋炎附势之人,只是咱家最近……出了事,我想着你能帮衬些,我病急乱投医,就光往好处想了。”
妙莲一惊:“出什么事了?”
“咱阿玛蹲号子了。”喜薇说。
花大奶奶抢白道:“闺女别急,听我跟你说。十五那天尚阳堡忽然传了信儿来,说你阿玛私扣修清河水坝的官银,让人押起来了。”
“阿玛给人做奴才的,哪里碰得着官银?”
“道理是如此,不过这些时日,你阿玛一直给托哈齐大人理帐,来往间私营假帐定是有的,也不过是替主子卖命罢了,他一个小隶人,借给他胆子也不敢做的。可现在东窗事发,主子见口子大了堵不住,就拿你阿玛当了填料了。”花大奶奶说着,拉下襟上的帕子抹眼泪。
妙莲急道:“那不成,赶紧想辙呀。”
“这不正托人打典嘛,你舅舅、兄弟,那些在老家的亲戚们,也都捎了话过去。可是咱小门小户的,哪儿攀
6、五 。。。
得上那么高。”
“亏您刚才还有说有笑,出了这么大事儿,您也搁得住。”
“我搁不住也得搁啊,本来想让你安心在宫里,并没打算给你传信儿。但是眼下我们既然见面了,闺女,你能不能求求你的主子?我知道你有你的难处,咱但凡有一条活路,也不给你添乱啊。”
“额娘,阿哥爷他还没当差,在朝廷也没有人脉呀。再说这样的事儿,咱开口也不知轻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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