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剑眉,冷冷看了她一眼,道:“进去吧,四阿哥在等你。”
妙莲去哪儿了?胤禩问道。没人答得上来,几个丫头对视着,春晓道:“本来是在房里歇着,可半天没见人了。”
胤禩有些生气,“你们现在也该收敛些,整天东串西串,不看看这是什幺时候!”他烦躁,像只愠怒的狮子,有事像风骚女人的手一样招引着自己,帕子中抖出一缕缕甜腻,让人恶心。他屏息凝神,想这件让人劳神的事。这个败兴的东西来自一种气味。
“哪儿来的香味,这幺腥?”他问道。
丫头们开始在房间里嗅寻,秋夕道:“嗨,爷,是您帐子里挂的香囊。”
“快给我摘下来扔了。”他闭眼,觉得困倦。
“这什幺香啊,这幺冲。”秋夕皱起眉头把香囊摘下来。
春晓凑过来嗅嗅,“唉,准又是妙莲的东西。昨儿从外面回来,也是一身这样的味儿,也不知是什幺香。”
胤禩觉得脑袋嗡一下炸开了,他仿佛陷落深渊中,肌肤细缝间渗出涔涔细汗,他抓紧了身下的锦缎褥子,念头忽而冒出这幺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这是暹罗贡香。”他幽幽念道。
10
10、九 。。。
当落日的余晖斜照进乾清宫半敞的帘栊,紫禁城便响起一首永无止境的夕阳箫鼓。皇帝独对暮色闭目冥思,手中把玩着一只温润的玉猪龙。
“皇阿玛,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叫玉笺的宫女和另一个叫金屑的,是一双对食,金屑受人指使,伙同玉笺把信石别到了胤禟的衣襟里。”
皇上的声音并不急迫,反倒有些悠长:“你在内务府的差事是怎么做的,后宫竟然宣淫至此!”
胤禛道:“儿臣已下令整肃,如果再查出来,立即严惩。只不过此事并非这么简单……”他吞吐起来,抬眼瞄了一下皇帝。
“你接着说。”
“是,原来这个玉笺也被金屑摆了一道,金屑告诉她是承了良妃的旨,其实元凶另有其人。这件事,确实是为了嫁祸良妃而起的。可是,此案涉及一人甚为棘手,究竟要怎样处理,还要请皇阿玛定夺。此案有人证金屑。她怕自己像玉笺一样被灭口,已经招供了。供词在此,恭请皇阿玛御览。”
皇帝的手有些抖了,他接过供词,却仿佛不愿看:“他们当真有那么大胆!这是对自己的亲兄弟,以后岂不是会……”
“他是项庄舞剑,意不在治死胤禟。只为宜妃、良妃二位娘娘反目,拆散了胤禩和郭络罗氏的联姻。”
“他的心机很深呐。”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