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丫头们见了爷们自是不敢造次,锦端见着胤?,有些怕地垂下头,宝琪对着胤禩,心下一阵委屈难过,面子上只淡淡地拿绢帕擦了擦额头。
胤禩打着圆场:“怎么我们一来,你们都不玩了呢?”
胤禵一脚抄起毽子,踢给宝琪:“大格格,再来一个!”
“不来了。”宝琪一伸脚尖把毽子磕回去,那毽子长了眼似的直奔胤禩而来。
“你不来我来!”胤禟叫着,中间横出一脚,毽子转了个方向直栽向西北墙角,叮铃铃砸着了蛐蛐罐倒扣着的瓦盖子。
“你这臭脚!”瑞玉撑着肚子笑骂道,“快给我们捡回来。”
胤禟亦乐不可支,“捡什么,再拿个新的不就是了。”此刻整场的人,只有他俩笑得开心,别人的心里,或负气或羞赧或愧疚,都被心事压住了。
晚上胤禟躺在床上,忽然来了句,“真是可惜了。”
瑞玉道:“什么可惜了?”
“老十跟他媳妇,一点都不配的样子。”
瑞玉气道,“怪不得这半日魂不守舍的,原来是想人家媳妇呢。不过个人过个人的,用得着你咸吃萝卜淡操心!”
“我不是为这事儿。”
“噢,原来还有别的事!我说你这阵子老往外跑呢,是不是养了外宅了?”
“别瞎说。”他合上眼。
“心里没鬼就让我搜搜,看有没有女人的荷包、辫梢什么的。”瑞玉调皮地笑道,未几在他内衫里摸出一个扁圆的陶瓷胭脂扣,上面画着西洋人像,“这是什么,相好的胭脂膏子吧?”
“别动!”胤禟抢过来,“这可不是女人玩的。”
瑞玉撇嘴,“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你倒说说。”
“砒霜、鹤顶红、孔雀胆,好玩吗?”
“真的假的?”瑞玉想再拿过来看,胤禟却不给她。
“八哥恐怕老四借跟老十做亲的事把老十给拉过去,唯恐我们几个不跟他一心了,胤禵就出了这么个主意,如有二心,大不了兄弟几个一起吞下去。我倒觉得把老四拉过来没什么不好的,眼下主要是对付东宫,可是八哥打一开始就防着老四。”
瑞玉倒笑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你们几个是白莲教呀。”
胤禟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