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轻语:“我有件要紧事跟你讲。”“什么?”她轻声问道。
胤禩心里犯怵,此刻说出口,她未免会计较他今日温存的用心,终究还是从长计议吧,于是改口道
13、三 。。。
,“八月下旬,皇阿玛要带我们去围场秋狩。”“好。”她淡淡答道。“我们要一道去,随行亲眷就驻扎在离宫里。”
“我不会骑马。”
“我护着你。”他看着她睡着了,却仍旧留恋她的脸,宽容地笑。胤禩自觉,长久的夫妻之情必然是恩情,着实是一经一纬慢慢织就,哪怕彼此并没有爱恋时的浓情蜜意,从不言山盟海誓,只每夜相契而卧,亦有细水长流的修治。所谓情深不寿,轰轰烈烈恰恰不能长久,若上天眷顾,守候自己下半生的人,惟愿是宝琪。若不是她,还有谁配得起?
一早儿传饭,扇儿进来见两人共分一只金丝如意卷,终于放心自己不必再做传声筒了。她进而回禀道:“一早儿九爷府的何管家过来报信,说九福晋娘家老太太昨儿晚上殁了。”
胤禩道:“知道了,等福晋打典了丧仪,下午再差人送去吧。”
宝琪放下筷子道:“还是我亲自过去看看,听说瑞玉是这老太太一手带大的,自然显得亲近,我若不去岂不怠慢了。”
胤禩道:“也好,一会儿派人过老九府上去看看,你随他们一道去更好。”
扇儿道:“刚何管家让回八爷,九爷昨儿晚上不知何处去了,这会儿还没见人呢,他也不知怎么办好,想讨爷的示下。”
胤禩道:“这个老九,又猴哪儿去了?没直接去福晋娘家?”
“何管家说,九福晋倒是昨儿晚上回了娘家,可九阿哥没跟着,是分着走的,一前一后。”
胤禩瞧了宝琪一眼,宝琪道:“这样吧,差人到我娘家找找,还有,让何瓜子儿问问常伺候胤禟的那几个小厮。”
卿侬自打跟了胤禟,想要什么都有了。若要看这个人的日子过得是何等养尊处优,只看他的手便是了。卿侬的手像是新鲜的冰荔枝,嫩滑中还透着股水气。他并不高兴,倒反而是耻辱一样,他攀上王公贴烧饼,戏班的人都知道,他如今也不去了。其实无所谓,他做相公是迟早的事,不做反而像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一样遭人侧目。反倒胤禟,完全是出人意表的事,他从前把纨绔子弟的荒唐事皆做尽,偏偏没有染指这一项。胤禟自己也觉得不妥,娶一百个小妻也比这个光明正大些,所以刻意背着人。
两人的开始,便由自戏台上那一跳。胤禟人生中的两件大事都发生在戏园子里,这个卿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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