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玳二的手来,递过清单,“这事交给你去操办,另外,我在平阳的庄
24、三 。。。
子,这几年也荒了许多,没什么赚头,你也给我打点着卖了吧。”
玳二应了,胤禟瞄了一眼单子,想起一件事来,“这上头怎么没有福晋的份子?”
珍六抢白道,“我们哪儿敢跟她要去?”
玳二道:“这只是几个小姐妹私底下商量的,况且是向外使钱,怎么好意思惊动福晋,让她劳神呢?”
胤禟体会出她们的难处,就说,“既然你们都捐了出来,她一个做大的怎么反倒没个表示呢?让她来,我倒要当面问问她,看她这个福晋还有脸做下去!”
未几瑞玉被唤来,一身藕色坎肩长裤,露着象牙马褂的两条袖子,寝装来不及换,透着单薄的凉意。胤禟端坐罗汉床上,一左一右站着护法的玳二和珍六,一见瑞玉楚楚可怜的样子便有了几分心软,却不肯表露,铁着脸道,“九奶奶,这阵子忙什么呢?”
瑞玉不语,却将手上的戒牌递与胤禟。胤禟接过看仔细了,上书“禁语”二字,不禁怒火中烧,先前的三分体恤已全然没了,再加上小妻在侧,更觉得跌份,借着酒气,便将戒牌摔到地上呵道,“再别装鬼作弄我!这几年我悉心担待了你,没成想你是蹬鼻子上脸,拿着这王八盖子往谁身上扣呢?禁语?我今儿偏要你开口说话,若是少了一个字,看爷怎么惩治你。”
虽说瑞玉这几年遭了胤禟的冷淡,却也从没受过如此委屈,再看了胤禟声色俱厉的样子,吓得一哆嗦,向后退了两步。
“你倒是撒手闭眼来得痛快,你看看这些个做姨娘的,我平日怎么待见你,怎么待见她们,遇上事儿,她们反倒念我的好,想着怎么给我排忧解难,可你呢?就会递给我这么个牌子,你不稀罕这个福晋没关系,有人稀罕。”
看着瑞玉惊恐万状,玳二忙劝阻道,“爷,您这说得什么?这事儿福晋压根还不知道。怪我,想着怕扰了福晋清修,没知会她。福晋岂不是个深明大义的人?只是琐事缠身,想不了那么周全罢了,她今儿既然知道了,岂有个甘心人后的?”又忙着对瑞玉道,“我们打点了些贴己的细软做当头给宜娘娘贺千秋,福晋也看着随便添点吧。”
瑞玉这才弄明白了原委,一时慌张无措,却也渐渐平息下来,眼中的两泓秋水凝视着胤禟,渐渐冻成了冰,只是仍旧不肯开口,带着怨恨般地,利索地摘下耳坠,珠花簪钗,褪下两个腕上的翡翠金玉钏子,再往里摸,摸到那陈年的香串子,宛如伤疤一般触目惊心,却到底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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