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八嫂视你为己出,与其像十嫂那样不幸,倒不如像你们这样,两相平安。”他忽然一笑,像是解开了一道迷题,说,“八嫂可曾对你说起我?在她眼中,我必是个泼皮破落户了。”
她疑惑道,“嬢嬢怎么会这么说您呢?自然是没有的。您怕她怎的?”
他兴致勃勃,“你说的对,我怕她,确实怕。我十一岁那年第一次见她,她一把拧住我耳朵,如今想起来都还觉得生疼。”
悦离摸着自己耳根叹道,“好家伙,真有那么疼呀。”
胤禵忽然探入她颈间深吻,她被推到方枕上,吓得一个激灵,他却吸血一般没个完,双手钳子一般死掐在她腕子上,她心中战栗,体味到他的可怕。善财童子前世果然是吃人的妖,而她只是被毒汁麻痹的猎物,僵硬着束手待毙。
“看着我!”他命令道。“你要什么?”他抬头问道。
“嗯?”她仍旧不肯睁眼,百蚁噬心般难受。
他径直说道,“你是她的人,我不能亏待你。”
她思忖道,“我要什么?就要福晋屋里那样的牡丹花吧。”
他笑道,“你倒是不贪。”
她心想,放长线钓大鱼,我犯得着吗?
他瞧出她上刑一般的抗拒,似乎明白了什么,放开她,却没有半分不畅快,体贴道,“今儿你第一天来,折腾一天也累了,本来我不想来,但是我就要去西北了,怕没空陪你。这就睡吧。”
他悉心吩咐
31、十 。。。
侍寝的琉璃将三重帐子都放下了,看出她如蒙大赦的欢喜。只剩他俩隔绝在架子床中休息,她揶揄道,“怎么捂得这么严实?”
他笑言,“我跟自己女人说的话,不想让八哥的人听见。”
她应承着,仗势邀宠,攀着他的手臂睡了。他半夜给她掖了两次被子。
所以悦离对胤禩说,“十四爷对我很好,他还让我多回来看望嬢嬢呢,对您也不见防备。”
之前胤禩对悦离说道,“你要想办法让他喜欢你。”之后听见悦离的答语,也瞥见她脖颈上粘着一块赤红的污渍,侧目仔细一看,才看清是那个半遮半露的吻痕,恰恰他贴得太近,嗅到她领中的一缕温香。他思量起这痕迹背后的勾当,心里腻歪,便改了口。
“欲将取之,必先予之,老十四心机重,他有什么心思岂能让你看出来?你要提防些。”
她心不在焉地点头答应,手上始终摆弄着那?